極,她也想出去啊,可是歐陽離煙真的會放任那兩個男人救她們出去嗎?為什麼這麼久沒有動靜,歐陽離煙有那麼高深的心計,會不知道樓夜歡和燕京的動作嗎?只怕到時候她們沒有出府,就被抓回來了,到時候受的罪更重。
“你以為他們真的救得出去我們嗎?歐陽離煙是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
一言出口,小菊和小蠻面面相覷,原來如此啊,玉鉤猜到歐陽離煙已經知道樓夜歡和燕京的動作,只是沒有行動罷了,如果剛才她們跟著那兩個男人出去,人家不會有事,一個是西魯的王子,一個是北燕的皇子,而她們這些無依無靠的丫頭,只怕就都沒命了。
“好險啊。”兩個人嘆氣,這樣走一步算三步的日子真累啊,幸好玉鉤夠聰明,要不然她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都休息吧,養好精神,未來還有更多的磨難等著我們呢。”玉鉤揮手,雖然她睡了一個下午,其實並不累,但現在她要吃好,睡足,養精神,要不然怎麼應付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很多事呢。
“嗯,我們出去休息了。”玉鉤住在裡間,小菊和小蠻住在外間,這整間院子現在只有她們三個人,為了防止出意外,她們三個現在住在一起,相互有個照應。
夜深人靜,玉鉤躺在床榻上,睜著眼睛望著頭頂上的輕紗帳,想到就在這紗帳之內兩個人顛鸞倒鳳的纏綿,那個人一定在心裡嘲笑她的愚蠢吧,越想越憤怒,忍不住坐起身子,伸手扯掉頭上的紗帳,拉了一條薄棉被睡到地上,現在只有一想到他對她的疼寵,是何其的虛偽,充滿心計,她便想吐,為自己的愚蠢,如果當時再聰明一點,理智一點,她就不會受到這種羞辱了,輾轉反覆,最後總算沉沉的睡著了,睡夢中仍仇恨的糾結著,流淚,吶喊。
直到一聲響徹雲霄的尖叫聲打破了她的噩夢,她才清醒過來,翻坐起身,不解的睜眼望向門口處的小菊,只見她花容失色,瞳孔不斷的收縮,一隻手指著她這邊,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只知道啊啊的尖叫,玉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調頭望向自己的身側,瞬間,臉色蒼白起來,呼吸急促,飛快的閃身跳到門邊去,周身無力的陪著小菊一起尖叫,引得寢室外面的小蠻跑了過來,三個女人在門前一起簌簌發抖。
只見那張雕花紅木大床榻上,盤著一條巨大的蟒蛇,蛇頭高翹著,不時的吐著血紅的信子,一雙三角眼泛著瑩瑩的綠光猙獰的盯著眼前的三個女子,那蛇頭足有碗口大,蛇身有手臂粗,盤在床上竟佔了大半的位置,此時一動不動的靜立著。
玉鉤吞嚥著口水,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她已經看出來這條蛇沒有攻擊她們的意思,只是為什麼她的寢室中會多出一條如此巨大的蟒蛇,這院子裡從來沒有過蛇,還是一條如此之大的蟒蛇,腦海之中忽然閃現先前在禁院裡聽到那個瘋女人的低喃聲,她的嘴裡好像說過蛇之類的詞,原來那些女人都是被蛇給嚇瘋的,那個死掉的,也許是被蛇嚇死的,這條蛇看來是餵養的家蛇,攻擊性不強,但是很嚇人,如果昨兒個夜裡,玉鉤是睡在床上的,醒來後發現和一隻巨蟒依偎在一起,她也會瘋了的。
原來如此啊,歐陽離煙,你好歹毒啊,玉鉤可以清晰的猜測出,這條蛇一定是歐陽離煙養的寵物,他用寵物逼瘋逼死進府的王妃,玉鉤不解,如果他不想娶,完全可以不娶,為什麼要把一個又一個女人逼瘋呢?
“玉鉤,這怎麼辦?”
叫夠了的小菊害怕的問玉鉤,小蠻也緊偎在玉鉤的身邊,玉鉤擺手,示意她們鎮定一些。
“沒事,這條蛇現在還不餓,沒有攻擊人的現象,相信它很快便會回到它主人那裡去。”
“什麼,是有人故意放進了的?”小菊和小蠻後知後覺的開口,總算想出一點眉目,尤其是小菊也想到了上次看到那個瘋王妃的事,原來這蛇是王爺養的,那個男人長得那麼美,原來心腸如此歹毒,小菊只覺得周身的惡寒,先前她還為他心動過呢。
“原來的王爺養的蛇,現在它不走,我們怎麼辦?”
三個人退出寢室,一走出去,身子便酥軟無力的癱倒在長廊邊,周身的冷汗,鬢邊的髮絲粘連到臉上,一身的狼狽,玉鉤越想月生氣,歐陽離煙不就是想卸下她身上的王妃頭銜嗎?費這麼多事幹什麼?她不稀罕要這個頭銜,現在想起他虛偽的嘴臉,她心痛的同時,便覺得噁心。
玉鉤越想越憤怒,生氣的站起身朝清院門外走去,小菊和小蠻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玉鉤想幹什麼,總之她們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月津和幾個侍衛正在門前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