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沉靜,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靜靜的聽著玉鉤的琴聲,這琴聲被喜慶的樂章掩映了下去,只有她們兩個人欣賞,一曲終了,玉鉤站起身,深呼吸。
“好了,我去練武了,你們準備一些早膳,送到婆婆的房間去。”
這歐陽離煙雖然把她們囚禁在清院中,卻沒打算把他們餓死,還會定期讓人送糧食來,所以她們的衣食住行暫時無憂。
“嗯。”小菊點頭走出去,門外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幾個下人抬頭一個黑色的籠子停在花廳門前的空地上,小菊驚訝的叫了一聲。
“玉鉤,快出來了。”
玉鉤和小蠻奔出去,看著一個大籠子停放在門前的空地上,上面蓋了一塊黑色的布,遮蓋住籠中物,一股不安立刻籠罩在玉鉤的心頭,這是什麼東西?眼神幽幽的開口。
“這是什麼?”為首的漢子眸中有一種不忍,但還是恭敬的開口:“稟十夫人,這是王爺心愛的寵物,王爺說,從此後由十夫人代為照顧。”說完一掀黑布,露出了鐵籠子,籠中竟裝著那條爬上玉鉤床榻的大蟒,此時那蟒挑起頭,吐著血紅的信子,泛著瑩瑩綠光的眼眸緊盯著三個女子,垂液從唇角留下來。
玉鉤和小菊還有小蠻嚇得同時倒退了一步,尖叫出聲:“這是怎麼回事?”
“稟十夫人,這是王爺的意思,這條蟒叫黑頭青,以前是我們幾個照顧的,但王爺今兒個有命令,從今天開始這條黑頭青歸十夫人照顧了,王爺還說,王爺還說?”那條漢子有點難以啟齒,不明白王爺為何要如此折磨十夫人,既然十夫人偷情,他完全可以把十夫人休了,為什麼貶為妾還虐待她呢?
“還說了什麼?”玉鉤緊揪著衣服,沉沉的開口。
“說這條蟒和十夫人的命連在一起的。”那漢子說完不敢看十夫人慘白的臉,飛快的退了下去。
玉鉤仰頭望向天,慘然的笑,眸中卻是一抹狠厲,歐陽離煙,你看到了嗎?天在流淚,你以為你們會幸福嗎?你竟然能把一條人命比作蟒命,你可謂殘暴至極,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為儲君。
“玉鉤,這可怎麼辦啊?”
小菊恐慌的開口,指了指仍翹著頭的大蟒,盯著她們三個,恨不得一口食了她們的樣子,蛇身盤在籠中,巨大無比,她們拿什麼東西來餵養它啊,這麼大要吃多少東西啊。
“由著它吧,既然他讓我們餵養,我們只要不把這條蟒餓死了就成,現在各人去做各人的事。”玉鉤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後院而去,小菊和小蠻哪裡還敢呆在這裡,早飛快的溜向廚房去了,空地上只留下一條蛇在淋浴。
雨霧如絲,林木青青,蒼煙藹藹,在青澤之處,有一窈窕秀美的影子,縱劍飛舞,繡衣如雪,周身的雨霧淡淡,有如輕紗籠體,蕭殺凌寒的揮舞著手中的寶劍。
行雲流水,氣定神閒,一套劍法已嫻熟的演練下來,可看出她的天賦是相當的高的,很多人看不透的奧妙皆悟出來了。
玉鉤練了一會兒劍法,見小菊端著婆婆的早膳走了過來,收起寶劍走過去,這寶劍還是將軍府的東西呢,因為蘇採雪會武功,二夫人準備嫁妝的時候竟然準備了一把寶劍,大婚帶這東西可不吉利,不知那二夫人是咋想的,玉鉤不知道,這是蘇將軍讓放的。
“早膳好了嗎?”
“嗯。”小菊點頭,兩個人推開門一先一後的走進婆婆居住的小屋,婆婆躺在床榻上,臉色淡淡的望著玉鉤。
“外面是怎麼回事,好像很熱鬧?”婆婆關切的話一響,玉鉤的眼淚便溢在眼眶裡,她和別人可以裝,和婆婆卻沒辦法裝,她不痛苦歐陽離煙另娶她人,那樣自私的男人,就算這個女人,早晚有一天也會受到懲罰的,她痛苦的是對事情的無力感,她想出王府去,可是卻什麼也做不了。
“婆婆?”
玉鉤哽咽著開口,本來想讓婆婆過得舒服一點的,沒想到卻讓她受罪來著,自己還真是罪過。
玉鉤身後的小菊端著托盤走到婆婆面前,一邊把托盤放下來,一邊開口:“婆婆,你不知道,今日是王爺再次大婚的日子,府里正熱鬧著呢。”
婆婆一下子就明白玉鉤為什麼傷心了,眼神陡的狠厲起來,皺眉冷哼:“可惡的男人,不要也罷,玉鉤過來。”
玉鉤走到婆婆的窗前,婆婆望著她柔聲的勸慰:“別傷心了,男人都是負心漢,我們犯不著為了這樣絕情的男子傷心,我們要活的比他更快樂,更開心才是。”
玉鉤點頭,婆婆說的話很多,為了一個絕情的男子傷心是多麼不值當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