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才是真的,要不然我們一定會死在這裡的,那些女人擺明了是想要我們死。”
小蠻贊同的點點頭:“是,那些女人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要想辦法離開這裡才是。”
玉鉤凝眉,她也想離開這裡,可是外面有人守著,還有一個癱了的婆婆,怎麼走啊,那月津的功夫是極高的,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除非有人的功夫比他高。
“我們根本沒辦法出去,你們沒看到外面有人把守著嗎?婆婆怎麼辦?她沒辦法離開這裡。”
“我們都自身難保了,還管得了婆婆嗎?”小菊不以為然的開口,反正婆婆只怕也活不長了,何苦那麼折騰呢?
“不行,是我把她帶進來的,竟扔下不管,這比當初把她扔在街頭更為嚴重,如果你們兩個不願意管她,就找機會逃出去,反正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們兩個沒什麼事的。”
玉鉤堅定的開口,她不想連累別人,尤其的小菊,她就像是她的親人一樣,怎麼能讓她陪著自己一起死呢,玉鉤的話音一落,小菊的臉色難看,跳了起來,不滿的抗議。
“玉鉤,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會棄朋友于不顧的人嗎?我只是不忍心你留在這裡。”
“好了,你們兩個說什麼呢?現在我們三個,不,還有婆婆,誰也走不出去,不是想不想的問題,是根本走不出去,我敢說這座清院已經成了禁院,以後會長年累月的有人看著的。”
小蠻看她們兩個人爭來爭去的,飛快的出聲,現在可不是她們想不想的問題,而是根本沒法想,外面有高手守著,怎麼可能出得去呢?
玉鉤嘆息,是啊,小蠻說得對極了,現在不是想不想的問題,是根本出不去,她們還爭什麼呢,唇角浮起一抹苦笑。
“好了,我們還是想想以後的生活吧。”
三個女人正在寢室中說著話,珠簾竟響了一下,有一道身影斜依在門邊,陽光籠罩在他的臉上,古銅色的肌膚泛著瑩光,好似能掐出水來,玉鉤一看到他的影子,臉色陡的難看,周身的怒意起,冷瞪著那個人影,聲音尖銳而冰寒。
“你來幹什麼?”
這個人原來的樓夜歡,他聽說了玉鉤她們一早被打了,打探來的訊息說她受傷了,心裡焦急難安,他知道她不待見他,可還是忍不住過來了,給她送一瓶上好的金創藥,他不想她的臉上留下疤痕。
“我來給你送藥的。”他說,揚了揚手裡的小瓷瓶,並未走進來。
可惜玉鉤根本不想領他的情,想起自己所受的哭,即是一瓶金創藥可以抵消的?如果沒有那一場賭局,她就不會陷進局裡,沒有心裡的愛,她就不會如此的痛,只要一想到那個男人只是把她當成一枚棋子來利用,她的心便痛的抽搐,一直知道他不可能那麼純粹的愛上他她,但至少有那麼一點的吸引,要不然怎麼能做出那麼深情溫柔的呵護,現在想來,那個男人的心計太深沉太殘毒了。
一想到這些,玉鉤的心裡就止不住的湧出恨意,這恨漫延到周身,使得她憤怒得就像一隻野貓,瘋狂的衝過去,爬往樓夜歡的手臂,毫不留情的咬下去,下了使命的咬,門口斜倚著的人身子僵硬,疼得皺眉,卻一動也不動,聽任她的撕咬,至少這樣,他的心裡會好受一些,眼神幽暗的盯著那咬著自己的人,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感覺,這個女人卻恨她入骨,如果現在她的手裡有一把刀,只怕毫不留情的捅進他的心裡吧。
玉鉤完全失去了理智,用力的咬著樓夜歡的手臂,只到嘴裡有濃烈的讓人乾嘔的味道,才忍不住的鬆開了嘴,跑到一邊去大吐特吐,而樓夜歡的手臂處,血肉模糊,可清晰的看到翻卷出來的白肉,沾染了血液的暗芒,猙獰的可怕。
小菊和小蠻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發生得太快了,她們都反應不過來,直到玉鉤的乾嘔聲不斷傳過來,兩個人才驚醒,飛快的跑到樓夜歡的身邊,催促他離開。
“你快走吧,她現在正痛苦傷心呢,你何苦來招惹她,難道她被你們欺負得還不夠嗎?如果沒有那場賭局,她就不會這麼難過,人若沒有心會如此痛苦嗎?”
小菊哭著推樓夜歡的身子,看到玉鉤如此痛苦,她的眼淚便止不住的流下來。
樓夜歡看著她的痛苦,負疚感更重,把手裡的小瓷瓶放在小菊的手上,一言不發的閃身離開了清院,直奔自己的住處。
寢室內,玉鉤把早上吃的東西,吐得乾乾淨淨,又用清水漱了三遍,才停住了動作,無力的仰躺到床榻上,好像死去了一般,可眼角的淚還是流出來了,小菊和小蠻看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