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下來,這麼多年,她只顧著打理無影樓,一生無所出,何時享受過這樣的天倫之樂,此時只覺就是這樣死過去也知足了,不過她不能死,她要教會玉鉤武功,安排好一切,她才能死。
月兒爬上枝頭,清輝如涓的灑在王府裡,婉約朦朧,玉鉤想起昨兒晚上的纏綿,不禁臉頰燒燙起來,加快了腳步往花廳走去,今夜不知王爺在何處過夜,這念頭一起,心便覺得難受,難道她也要成為王福忠翹首期盼著寵愛的一名女子,唇角浮起酸澀的味道。
因為心頭煩亂,晚膳也沒吃什麼,便揮手讓小菊和小蠻把東西撤下去,兩個丫頭見她神色不好,擔心的開口。
“你沒事吧。”
玉鉤搖頭,她能說自己是想到歐陽離煙肯能在別的女人那裡過夜,心裡倍覺煎熬嗎?她能說出自己憂心歐陽離煙的傷勢,不知道怎麼樣了嗎》這一切的一切都顯示出她是多麼的在乎歐陽離煙,而他雖然極力的和自己纏綿,但她知道,他就像一縷霧,迷迷茫茫,讓她看不真切,她還沒有自以為是到認為他愛上自己,或者被自己迷惑了,只不過如果有一天他厭煩了,只希望他能休了她,讓她安然的離開王府,她不會像王府的其他女人那樣傻傻的等待著。
是夜,玉鉤在床榻上輾轉難眠,一來白天睡了一會兒,她不困,而來心裡煩,便睡不著,耳朵豎起來,聽著他的動靜,一有腳步聲,心頭便漫過一陣欣喜,以為是他來了,可最後卻是小菊和小蠻在屋子裡走動著。
子時已過,玉鉤等得累了,心頭失望之極,慢慢的睡著了,朦朦朧朧間,感覺到一雙大手輕覆上她的身子,床榻上充斥著熟悉的男性氣味和龍涎香的香味,玉鉤陡的驚醒,心頭欣喜不已,嬌軟的輕喚一聲。
“王爺。”
光亮中,歐陽離煙笑得像一隻狐狸,大掌一揚,她身上的素袍化為碎片,光滑如玉的身子一覽無遺,涼氣使得她發出一陣輕呼,卻被他牢牢的阻在唇舌中,夜無限旋旎纏綿,激情燃燒起來,他的身子急急的俯下來,對於她的
身子,他的身子是有著自然反應的,本來今晚不想過來的,可最後還是忍不住了,男人就像一隻貓,總喜歡新鮮的東西,等過了這勁頭,就沒什麼想法了,可是此時,歐陽離煙周身的狂潮湧起,身下的人那青澀的反應挑起了他男性狂魅征服欲,就像一片駿馬奔騰在肥沃的土地上,盡情的奔放,衝刺,感官的愉悅就像一杯醉人的酒,令人心醉。
玉鉤早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汪春風,嬌喘聲聲,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腰肢,無意識的配合著他,兩個人貼得更近,就像一個連體的嬰兒,誰也分不開了,吟聲就像催情劑一樣使得室內恆溫高漲,紗帳晃動得厲害,發出醉人的顫抖。
春風一度,無限柔情,這一刻只有感官的彼此取悅,早忘了一切塵世的煩雜。
玉鉤在高潮之後,整個人酥軟無力的癱倒在床榻上,緩緩的沉睡過去,床榻上先前狂放的男子此時高貴優雅的就像一個主人,慢慢的抽身離開了她的身體,望著沉睡了過去的她,眸底閃過一抹幽光,身體的滿足,理智卻恢復到腦海中,冷笑浮上臉頰,穿衣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那高大的背陰透著狼一樣狠絕的殘忍。
他不會忘了一個月之期,那是他收穫的季節,一個男人在浪費了如此多的精力之後,自然要收取一點甜點,他從來不做賠本的生意。
玉鉤醒過來的時候,天快近中午了,睜開眼心裡有一絲悵然,作業無煙是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只記得自己在一番高潮之後昏睡了過去,這一睡就睡到現在,室內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玉鉤坐起身子,整個身子軟綿綿的,雖然無力還是下床拿了屏風上的衣服穿好,她還不習慣經常這樣光著身子,何況小菊還是個姑娘。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端坐在梳妝檯前,對鏡梳理頭髮,長長的烏絲如上等的綢緞般披散在肩上,映襯著她白皙的臉如玉般無暇,玉鉤邊梳邊想起一件事來,昨兒個離月公主怎麼樣了,她一直陪著婆婆,後來回來,竟把離月的事給忘了,不知離月和那樓夜歡怎麼樣了?
“小菊。”
守在珍珠簾子外面的小菊,一聽到裡面的叫聲,早飛奔進來。
“小姐,你醒了,怎麼不叫我侍候你啊。”小菊看到玉鉤已穿好衣服,正在銅鏡前打理自己的頭髮,忙上前接過她手裡的木質梳子,細心的幫她梳起髮髻。
玉鉤沒說什麼,只是離月昨天怎麼樣了,她倒是挺關心的。
“離月公主後來回去了嗎?”
小菊手裡停了一下,眸子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