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玉鉤和小蠻一路走一路張望,走了不遠的路程,眼前赫然一新,竟是一個狹小獨立的天地,有池有亭,花草芳香,樹木蔥鬱,倒是一個極好的修身養性的地方。
雲鳳把三個人領到房間裡,也收拾得很雅緻,桌椅床榻應有盡有什麼都不缺,玉鉤滿意的點頭,玉鉤掃視了明眸酷齒的玉鉤一眼,輕聲問自個的師傅:“她們是誰啊?”
“她是我收的關門弟子叫玉鉤。”婆婆開口介紹,玉鉤忙起身叫了聲師姐,雲鳳擺手讓她坐下來,這時候婆婆卻說話了:“玉鉤,你和小蠻到外面去逛逛,師傅有話和你師姐說。”
玉鉤點頭,領著小蠻,兩個人說了房間,在門前的小院子裡逛了一圈,不過雲師姐在裡面待的時間並不長,很快便出來了,眼圈紅紅的,玉鉤奇怪的挑眉,雲師姐這是怎麼了?飛快的衝進房間裡,只見師傅好似也哭過了,不禁大奇,婆婆是從來不哭的,就連腳筋手筋被挑斷了,她也不哭,現在這是怎麼了?
“婆婆,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只是和你師姐說到從前的事情太傷感了。”婆婆坐在床榻上,一雙慈祥的眼目望著玉鉤,唇角浮起笑,已很好的收斂起自己的傷心。
“玉鉤,餓了吧,待會兒吃點東西,婆婆累了,先休息會兒。”
“嗯。”玉鉤攙扶著婆婆睡下來,自己坐在床榻邊,看著她閉上眼睛,不禁想起了小菊,可憐的小菊被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王府裡了,小菊,有朝一日我會把你接出來重新安葬的。
清院失火,瑾王府歐陽離煙很快便得了訊息,憤怒異常,把鳳軒的很多東西都砸了,得到確認院子裡並沒有玉鉤時,便冷靜了很多,慢慢的清醒了很多,清院怎麼會失火,玉鉤怎麼會不見了,這分明是有人把她帶出了瑾王府,而帶她出去的這個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辦好這件事,看來這是一個熟悉瑾王府的人,要說熟悉瑾王府,總共就那麼幾個人,難道樓夜歡和燕京並沒有離開東晉國,可是先前他的人是看著他們離開的,難道他們暗暗轉回來了。
“飛雲,立刻給我查樓夜歡和燕京的下落。”
“是,王爺。”飛雲立刻領命下去,歐陽離煙再次命令跪在外面的月津:“立刻召集人馬,秘密搜城,就不信她能插翅飛了。”陰狠冷漠的語氣中帶著一抹自己都沒發覺的焦慮。
“玉鉤,你想逃走吧。”歐陽離煙俊美如玉的面孔,此時猙獰的可怕,從門外走進來的風輕霜嚇了一跳,王爺這是怎麼了,小心翼翼的開口:“王爺,聽說清院失火了?”
歐陽離煙挑眉,唇角浮起淺笑:“霜兒是不是很高興,可是她沒有死,只是逃出去了。”
“啊。”風輕霜一怔,本來以為清院失火了,她終於死了,沒想到卻沒有死,心裡正懊惱,聽著王爺陰陽怪氣的話,不由得心虛:“王爺,我是心疼妹妹,怎麼會高興呢?”
歐陽離煙也不說話,望了她一眼,一甩手離開,走到門邊停了一下,靜靜的開口。
“霜兒,這是最後一次你在本王面前使心計,如果再有下一次,王府的規矩對你是一樣的。”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花廳,身後風輕霜的臉白如紙,身形打晃,跌坐到椅榻上,難道是她的報應來了,好快啊,才多久的時間,他柔情蜜意的要把她娶回家,才多久的時間他竟然可以對她冷言以向了,原來所有的愛都是鏡花一影,可笑啊,她坐在花廳裡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笑到最後,臉色難看起來。
歐陽離煙,你竟然這麼對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京城的萬福春九樓,乃瑾王歐陽離煙的產業,雖是酒樓,卻是一個極為隱蔽的情報機構,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便查出了西魯國的王子樓夜歡和北燕的燕京確實還在東晉國的境內,訊息一報到歐陽離煙的面前,他的臉色罩上黑沉沉的陰驁,冷聲蕭殺開口。
“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萬鶴樓。”立在歐陽離煙面前的飛雲,小心稟報,主子的臉色難看至極,心裡惶恐:“王爺,是屬下失職,沒想到兩位皇子會潛回東晉國,十夫人只怕就是他們劫走的,要不然還有誰對瑾王府如此熟悉呢?”
飛雲的話使得歐陽離煙面上的寒霜更重,深邃的眸中掠過殘狠的幽光,樓夜歡,燕京是嗎?你們真是膽大妄為,竟敢從瑾王府裡把人帶走,本王絕不會饒過你們的。
“走,立刻包圍萬鶴樓。“歐陽離煙沉著的開口,揮手吩咐飛雲,飛雲應著,心裡閃過疑惑,王爺這是怎麼了,如此氣急敗壞的,十夫人走了就走了吧,不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