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鉤因為不想驚嚇到眼前的這些女人,所以臉上一直罩著面紗,是以這些女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出她眼裡溫和的光芒,便認為這將軍府的小姐原來沒有脾氣,幾個女人的膽子就大了一些,玉鉤的臉色陡的沉了下去,這些女人真會得寸進尺,當真以為她老實可欺嗎?若不是想摸清她們之中誰才是為首的人,只怕她們誰也喝不成這上好的花茶,現在竟然想聽她彈琴了,與禮不合的事情也敢拿來說,她可是王妃,還是一個新婦,她們一些小小的侍妾竟然想聽王妃彈曲子,真是異想天開,玉鉤眸底一片冰寒,周身罩上冷意,沉聲揮手。
“今天本王妃累了,你們都下去吧,還有以後沒什麼事不要到這裡來了,我喜歡安靜的過日子。”
玉鉤直截了當的說明意思,那九個女人一下子安定下來,雅雀無聲,好半天說不出話來,面面相覷,互相瞄著,最後一個穿綠色衣衫的女子,面容絞好,眉眼如畫,唇角浮起柔美的算計,淡淡的開口。
“既然新王妃不待見我們,我們還是回去吧,以後安份些就是了,省得新王妃看了厭煩,”語氣委屈之極,玉鉤冷眼掃過去,發現這綠衣女子一說話,大家全都望向她,竟然一點異議也沒有,當下便知道真正的角色應該是這個穿綠衣的女子,這女人很厲害,明明是她們過份,吵得人不得安生,偏偏話到她嘴裡,便成了新王妃的不是了,玉鉤唇角浮起冷笑。
“這位是?”
雨琴一聽玉鉤問那綠衣女子,立刻恭敬的開口。
“她是綠影,戶部侍郎的千金,”
玉鉤掩去眸底的暗芒,心裡暗自嘆息,沒想到一個二品大員的女兒竟然也甘願為妾,看來這瑾王還真是深得女人緣啊,眼前的這些女人只怕都是官家的小姐,卻心甘情願的做瑾王爺的小妾,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喔,綠影,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玉鉤可沒忘記現在她的身份可是定國將軍的千金,定國將軍比一個小小的戶部侍郎大多了,所以她面對綠影可是很坦然的,相反有些自傲。
綠影對於玉鉤的不以為意,一點表情也沒有,只超然的笑笑,招手示意大夥兒先下去。
“好了,王妃累了,我們先下去吧。”
“是,”幾個女人應著,便相偕告退出去了,走在最後面的綠影在臨離去時,眼色一閃而逝的狠厲,唇角浮起一抹冷笑,玉鉤被她看得毛骨悚然的,不知這女人眼光的陰暗是什麼意思。
等那九個女人一走,只見花廳裡亂七八糟的,玉鉤累得歪坐在軟榻上,沉沉的喘著粗氣兒。
“小姐,那些女人是什麼意思,這像過來請安的嗎?過來示威倒差不多的,最後竟然氣勢洶洶的走了。”
小菊不平的開口,收起茶具,想起奉獻出來的好茶,便覺得憤怒,這些個女人竟然過來耀武揚威的,太過份了,現在玉鉤可是將軍府的小姐,她們竟然不放在眼裡,可惡的女人。
“好了,小菊,別抱怨了,我還是想想明天回蘇府的事吧,這些女人眼下先不用急,可是明天的事就在眼前了,”玉鉤幽幽的嘆氣,一隻手託著腮,不知道該用什麼籍口,今天進宮臉上蒙著金線流蘇,要是趕明兒個那離月公主過來怎麼辦?難不成整天戴著那東西吧,越想越覺得驚心,看來還是要儘快出府才是真的。
“要不明天你裝病。”一直沉默不語的小蠻開口,她猜想著小姐做的這件事,說不定將軍也知道,如果將軍知道,就算玉鉤明天不回府,將軍也會有說辭的,她們不會有事的。
“裝病?”
玉鉤和小菊同時叫了起來,想起什麼似的,小菊飛快的跑到門邊去看看有沒有小丫頭在外面,好在那兩個粗使的丫頭在院門前打掃圍牆邊的雜草,根本沒注意這裡。
“是啊,要不然有什麼辦法可行嗎?”
小蠻定定的掃視她們兩個人,玉鉤不贊同的搖頭:“如果裝病,那歐陽離煙吩咐大夫過來給我瞧病怎麼辦?謊言不攻自破,到時候可就惹人懷疑了。”
“那你說怎麼辦?”小蠻聳了一下肩,攤開雙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現在究竟怎麼辦呢?
“要不就真的生病,讓人找不出破綻來,”玉鉤痛下決心,誰讓自已這麼倒黴呢,不如就真的生病好了,這樣還有說服力一點,至少那個精明的歐陽離煙不會發現端睨。
“真生病,怎麼做?”兩個小丫頭聽了玉鉤的話,稀奇不已,這女人想什麼呢,人好好的怎麼會生病呢?
“你們別想了,現在我很累,等我睡醒了起來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