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片,冷冷的開口。
“這是採雪的事,不勞兩位兄長費心了,請回吧。”
說完高傲昂然的走出白玉亭子,那背影挺直如蒼松,只在步出亭子時,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小姐,我陪你回去,”小蠻趕緊跟了上去,蘇天涵和蘇天陽愣愣的相視了一眼,這丫頭太過份了,竟然給他們甩臉子,不過蘇天涵更感興趣的是,剛才他們聽到那麼美妙的琴聲是誰彈的,掉頭掃視了一下白玉涼亭,只有一個小丫頭立在亭子的一角,蘇天陽不由得奇怪的開口。
“剛才的琴是誰彈的?”
玉鉤一聽他們的話,飛快的抬起頭,眸間是一抹不悅,對於蘇天陽,她是一點好感也沒有,想到他和小蠻的事,就覺得這些候門中的少爺都不是個東西,忍住氣不卑不亢的開口。
“少爺們應該猜得到啊。”
是啊,這亭子裡只有蘇採雪和這個小丫頭,說這個小丫頭彈得一手好琴,是萬萬不可能的,難道剛才的琴聲是蘇採雪彈的,這不可能吧,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了好半天,發出驚呼。
“不可能吧。”
第十章今日才女落誰家
玉鉤望著這兩個男人,雖然長相俊美,可是那心思卻不敢恭諱,蘇採雪可是他們的妹妹,再怎麼樣不好,也不該如此對待妹妹,親情難道真的如此淡漠嗎?一想到這個,玉鉤的心陡的一沉,好痛啊,呼吸都困難了,她想起了姐姐,自已和姐姐從小相依為命,到頭來得到了什麼,還不是一場算計,何況這些古代的少爺小姐都不是一母同胞,這樣想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玉鉤告退了,兩位少爺請回去吧。”
玉鉤壓抑著心中的傷痛,慢慢的施了一禮,緩緩的往小亭子外走去。
蘇天陽聽了玉鉤的話,抬頭認真的看了玉鉤一眼,發現眼前的小丫頭眼同水杏,俏鼻櫻唇,分外的豔麗,竟是他喜歡的那種型別,不禁多看了幾眼,這一看意外的發現,這丫頭竟是前不久在薄霧林中見過的丫頭,想到當時的場景,蘇天陽不禁有些好笑,難怪這丫頭望著他的時候一臉的嫌厭。
“原來我們見過,你叫什麼名字?”他伸出長臂擋住了玉鉤的去路,這時候蘇天涵也注意到了玉鉤,看著眼前這丫頭不卑不亢的神態,倒和一般的丫頭不同,這將軍府裡的丫頭哪一個看到他們不是眼露傾慕,這丫頭竟然面不改色,落落大方,甚到在眸底閃過一抹不屑。
玉鉤沒想到這二少爺竟然認出她來了,當日僅是匆匆一瞥,他竟然還能記得,這說明二少爺並不是一無是處,他的記憶力一定相當的驚人,而且眸底閃爍著深幽的暗芒,這男人一定是深藏不露的,玉鉤猜測著,身子卻沒有怠慢,微福了一下身子。
“奴婢叫玉鉤,多有得罪之處還望二少爺見諒。”
蘇天陽和蘇天涵看著玉鉤的態度,相視而望,不禁抿緊唇,這丫頭有點意思,玉鉤也不去理會這兩個少爺眼裡的驚豔,她不稀憾成為別人的玩物,身形一移,退出了白玉小亭子,耳邊聽到亭子裡的驚呼。
“這丫頭有點意思。”
蘇天陽的聲音帶著挪諭。
“不會是欲擒故縱吧,”蘇天涵嚴謹懷疑的態度。
亭外玉鉤抬頭看天,陽光穿層而過,灑落到她的臉上,肌膚晶瑩得像一塊上等的絲綢,隻眼底是冷冷的怒意,這兩兄弟是不是太抬高自已了,不屑的跨下白玉石階,往院子裡走去。
四月十三日,風和日麗,輕風習習,金色的柳絮飄飛在半空,到處一片喜氣。
京城東郊的護堤河畔,成排的柳樹上掛滿了紅色的燈籠,無數豪華的馬車停在綠草萋萋的草地上,不時有輕輕的細語之聲,只見那些官家小姐三個一群五個一隊的聚在一起竅竅細語,環肥燕瘦,應有盡有,香風過耳,雲鬢衫動,不時有悅耳的笑聲飄過,到處是鮮花排列,這裡便是百花盛事。
東晉國每年都會在這裡搞這麼一個活動,選出一個百花才女,其實內裡的意思,不過是變相的相親罷了,平時這些大家閨秀被困在籠中,見不到什麼男人,便籍由這樣一個娛樂活動來拉攏各方的勢力,併成全了兒女們的心事。
護河繞著半邊的東晉國,順水而下,直通到遠方,在那盡頭便是緊挨著東晉國的北燕,北燕是個女尊國,當朝的女皇燕鳳,可謂文武全才,北燕和東晉一向交好,兩國和平,不時的互動著,兩國的子民亨受著和平的快樂。
玉鉤和蘇採雪到的時候,這護河邊已經熱鬧非凡了,鮮花分佈,桌椅排列,在最正中的場子上搭建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