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絲毫不影響她的亮麗,當那薄薄的唇緊抿著時,個性十足。
這小丫頭不是別人,她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芭蕾舞蹈家羅靈,她已經穿越過來三天了,大致已經把身份和府裡的情況摸識清楚了,自已現在擁有的這個身子,是定國將軍府裡的一個三等的小丫頭,名叫玉鉤。
這是一個史記上沒有記載的國度,金煌大陸,這個大陸上共有四個國家,東晉,西魯,南夏,北燕,自已現在所處的位置正是四國中最強的東晉國,定國將軍是東晉國的功臣,開疆闢土,擴充套件資源,所以是皇上深愛的臣子之一。
這可以從眼前豪華的府邸看出來,定國將軍府佔地廣闊,分佈均勻,到處是佳木蔥綠,亭臺樓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府裡下人眾多,單是丫環就分三等,一等丫頭就是各個主子們身邊的貼身丫頭,這類丫頭在府裡可以說是半個主子了,二等丫頭是分佈在各主子房裡做事的,這類丫頭相對活得也很自在,最可憐的就是三等丫頭,被分佈在各個角落了做著粗重活,累得像牛馬一樣。
玉鉤就是三等的小丫頭,她剛穿越過來便被分配到浣洗房裡當個洗衣服的小丫頭,每天對著那臭髒,腥,騷的衣服,吃下去的飯全吐了出來,今天好不容易逮了個空溜出來。
沒想到將軍府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好地方,真不錯啊,閉目仰靠在樹邊,粗布羅衫在風中捲起一角,卻也是風情萬種。
三天來,她一直沒有空閒想事情,現在得了空閒,想起了前生的事,心忽然窒息似的痛,伸出手抓著胸前的衣襟,難受得喘息,為什麼呢?一滴淚從眼角滑了下來,她最親的姐姐為什麼要對她做這種事呢,姐姐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為了她自已連愛情都捨棄了,難道最終就得了這樣一個對待嗎?
玉鉤忽然覺得活著是一種痛苦,一種折磨,她要怎樣做,才能忘掉姐姐給自已帶來的傷痛呢?
玉鉤正黯然神傷,忽然從遠處傳來了清脆的叫聲:“玉鉤,玉鉤。”
這個叫喚的丫頭是將軍府裡唯一和玉鉤說得上話的人,叫小菊,小菊長得圓頭圓臉,很豐盈的一個女孩子,心地比較憨厚,和她一起在浣洗房裡當差,平素兩個人可算是同甘共苦了。
“我在這裡,”玉鉤應了一聲,擦乾臉上的淚痕,收起心痛的思緒,現在自已已經不是羅靈了,只是將軍府裡最下等的浣衣奴,稍不留意便要受到主子懲罰的,所以還是小心行事吧。
小菊很快順著聲音跑過來,因為身材豐盈,雖然只跑了一截路,可卻氣籲喘喘的直不起腰來,一手叉著腰,一手拍著腰口,玉鉤看她的樣子,忙站起身來,拍著她的後背,好笑的問。
“怎麼了?急成這樣,火燒眉毛了嗎?”
小菊總算氣息平穩了,用力的點了一下頭,認真的開口:“是的,金大娘今天突擊檢查,結果發現你不在,便大發雷霆,讓我出來找你呢,我們趕快回去吧。”
金大娘,乃是將軍府管家的女人,一個妻憑夫貴,耀武揚威的肥胖婆子,拿了雞毛當令箭,在她們這些三等丫頭面前,就像一個真正的主子般驕傲,如果被她逮到,確實算是倒黴的事了,玉鉤嘆息,今天晚上的衣服怕是要洗到下半夜了。
“好,那我們回去吧,”玉鉤認命的點頭,真討厭極了洗衣服,即便前世自已是個孤兒,也受盡了厚待,穿越到這裡,沒想到卻成了一個最下等的奴了,她一定要改變這種狀況,難道以她一個現代女人的智商倒鬥不過這些古人了,心裡思忖著,拉著小菊的手一起往後面跑去,浣洗房在將軍府最偏僻的角落。
越過湖堤,穿過長廊,遠遠的聽到一陣琴聲飄過,令人周身起了雞皮疙瘩,陣陣寒意從手心竄出來,這是什麼破琴法啊,聽得人汗毛倒豎,如果是晚上,一定特別的嚇人,玉鉤好笑的掉頭問身後的小菊。
“這是誰彈的,也太遜了吧。”
小菊眨了一下眼睛,圓臉上閃過迷惑不解:“很好聽啊,是小姐彈的,很多人都誇小姐的琴彈得好。”
玉鉤聽了不禁覺得好笑,這大概就是馬屁的力量,想必聽小姐彈琴的人一定都是些五音不全的傢伙,或者拍馬屁者居多,真是可笑之極,她這琴千萬別出去嚇人才好。
“走吧,”她現在要想想怎麼對付金大娘才是真的。
兩個小丫頭像兩隻蝴蝶似的直往浣洗房衝去,離很遠便聽到金大娘的河東獅吼,玉鉤聽得頭皮發麻,只要她一開講,不足兩個時辰是決不會善巴干休,玉鉤望了小菊一眼,拉著她順著牆根往丫鬟堆最後面的移去,一點,一點,眼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