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角逐武狀元,只有那個逍遙公子有把握,其他人根本沒把握。
行宮裡。
玉竹醒了過來,看著守在他身邊的人,每個人都很悲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詢問身邊的小丫頭:“發生什麼事了?”
小丫頭搖頭,上面已有人吩咐下來,不準把城主夫人被刺的事告訴玉竹公子,如果他知道自已親手殺了親孃,一定會以死謝罪的,玉竹見小丫頭目光躲閃,正想繼續追問,卻聽到門響了一下,玉蕭走了進來。玉竹立刻招手示意他過來。
“玉蕭,這些小丫頭好奇怪,每個人都臉色難看,好像我得罪她們似的。
玉蕭幽幽的開口:“你管她們呢,都是一些沒有規矩的小丫頭罷了,”說完走近玉竹的身邊,乘玉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掌擊昏了他,今天早上他想到一個問題,如果白凝也有那麼一點喜歡玉竹,她一定會回來帶走他,那麼他可以假扮玉竹,他們兩個人本來就長得像,常人分不清,如果今夜白凝過來,他會殺了她,否則玉竹一生都毀在她的手裡了,這個女人太可恨了,虛偽又噁心。
玉蕭掃了旁邊驚慌失措的丫頭,冷冷的命令:“去把我的手下叫進來。”
“是,公子,”小丫頭飛快的閃身出去叫門外的人進來,玉蕭冷然的命令手下把玉竹公子帶到他的住所去,好好守住玉竹公子,不準任何人打擾到他,手下領命:“是,”把玉竹帶出去,和玉蕭調換了房間。
離軒一直守在玉鉤的床榻前,一遍遍的喚她,她也沒有反應,御醫開了退燒的藥,喂她的時候,全都吐了出來,最後離軒只有先喝了強行餵食進去,可是她的意識一直不清醒,絲毫反應都沒有,最後御醫也擔憂起來,照這樣下去,只怕再過一夜,夫人就會沒命了,離軒一聽到御醫的話,瘋了似的把所有的人都攆了出去,最後連笑星也不讓待,一個男人守著玉鉤,又笑又吼的。
白凝果然來了,因為她放不下玉竹,是人都會起貪心,因為玉竹中了情蠱,因為他喜歡他,所以永遠不可能醒過來,那麼她要帶走他,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即便心底有痛,可她會好好陪著他的。
“玉竹,我們離開這裡好嗎?”
月光的輕輝灑在寢室中,一個身著紅衣的少年盈盈而笑,那般的唯美,好似夢境一樣不真實,白凝走近他,真希望時光停留在這一刻,永遠也不前進。
“你來了。”
低沉愉悅的聲音響起,絲毫沒有失去孃親的悲哀,也許他們剋意隱瞞了他,這樣也好,就讓她帶他走吧,白凝幸福的笑著,挨近他的身子,柔媚的點頭:“是,我來了,帶你離開這裡。”
她的話音一落,只覺得身子一麻,整個人動彈不得,抬首,眼前一樣的面孔,不一樣的是眸中的盛寒,陡的驚醒過來,輕喃:“你不是他,你是玉蕭。”
“是,我是玉蕭,“他的聲音一落,手中的短劍直直的刺穿了白凝的身子,她忍不住輕顫,玉蕭冷然的望著她:“只有你死,玉竹才會醒過來,這是解情蠱的方法,如果他知道自已曾經親手殺死了孃親,你以為他還可以獨活嗎?”
幽幽的聲音好似來自天獄的冷語,一點憐惜之情也沒有,白凝的唇輕顫,淚從眼裡湧出來,一滴一滴,越來越多,原來自已終究是痴心妄想了,她的眼睛睜得很大,死不瞑目,她不甘心啊,可是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呢?玉蕭朝外面喚了一聲:“來人。”
手下走進來,望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玉蕭揮手:“把她拉出去埋了,今天晚上的事,如果有人洩露出去,只有一個字,死。”
兩個手下誰敢多說一個字,連忙恭敬的應聲:“是,主子。”
飛快的把白凝的屍首拉了出去,乘夜找個地方埋了,玉蕭不希望玉竹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因為玉竹喜歡白凝,他只希望他恨她,但不希望他愧疚。
殺了白凝,玉竹的情蠱便解了,他整個人安定下來,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似夢非醒間,陡的睜開眼睛,自已竟然跑到玉蕭的房間來了,坐起身子揉揉頭,今天的情況太奇怪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整個行宮都冷沉蕭殺呢,他起身走到寢室門前,有人攔住了去路。
“竹公子,天色不早了,休息吧。”
“我想去看看我娘,“玉竹隨口說,那手下臉色陡的變了,幸好是夜晚,看不真切,但敏感的玉竹還是感應到了一些,飛快的開口:“我娘怎麼了。她發生什麼事了?”
“公子,你別急,夫人沒有發生什麼事?”手下有些結巴起來,趕緊開
口,玉竹臉色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