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力氣,整個人癱到地上去,玉鉤的心中震憾不已,沒想到還有這一段,真的太離奇了,望向蘇天涵,他是怎麼會知道當年的事情的?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蘇天涵慘然的笑。
“小時候,採雪很仇視我們,總是躲在暗處冷戾的望著我們,所以大家才會不喜歡親近她。後來她那個奶孃去世了,我娘偷偷的告訴過我爹從前犯下的錯,後來我問了採雪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始源於你。如果沒有你的存在,就不會有蘇家一門的慘案了,採雪雖然可恨,可她是無辜的,她活得也很痛苦。”
玉鉤對於蘇天涵的一番言論有些無語,這些事關她什麼事啊,而且從他的話中,也可以聽出,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蘇將軍,如果沒有他當初的酒後亂性,就沒有今天的慘案!這蘇天涵竟然把這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她的頭上,怎不令她生氣。
“蘇天涵,你分明是狡辯,還有那歐陽蕊珠是怎麼回事,難道她真的是東晉國皇室的血統?”
這是玉鉤最意外的事情,沒想到當年的小郡主竟然沒有死,總覺得這事有些天方夜譚。
“是,是你害得她無父無母的,所以她報仇也是理所當然的。”蘇天涵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當年他只是發現有一個女嬰被扔在林子裡,以為誰家的死小孩扔掉了,本不打算理的。後來發現她還有呼吸,便抱了回來,等開啟她的包裹才發現她身上有皇室的玉佩。一直不知道她究竟是誰家的孩子,後來太子府發生的一切,他才知道原來這女孩子是太子的骨血。本想把她送回去,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新皇登基,太子被殺,連她的親孃也不見了。
玉鉤笑了起來,這笑倒有些欣慰,知道歐陽蕊珠真的是歐陽離煙未死的女兒,她還是很高興的。至少她是無辜的,至於她來殺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對於蘇天涵,她是憎恨的,這男人分明已是非不分了。明明是蘇採雪殺了蘇家的人,最後竟怪到她頭上來,這樣說來,這天下皆不要黑白顛倒了。
“蘇天涵,你總算做了一件對的事情。”
蘇天涵因為受了傷,又說了很多的話,此時已沒有力氣應和玉鉤了,離軒望著下首的男人,冷然的吩咐下去:“把他關起來,嚴加看守。”
“是,城主,”青冥領命把他帶了下去。
剛處理了蘇天涵的事,竟然有人過來稟報:“城主,大事不好了。”
“那牢裡的犯人被人救走了。”
“蕊珠被人救走了?難道她還有同夥?”因為歐陽蕊珠是東晉國的皇室血統,歐陽離軒的語氣柔和了很多,對於他和歐陽離煙之間的鬥爭,是沒辦法說清的,就算他放過他,他也不會放過他的,他們之間只能有一個人勝。
“派重兵看守住蘇天涵,蕊珠一定會回頭來救他的,我想知道那個同夥究竟是什麼人?”玉鉤開口,命令下站著的手下,來人領命下去佈置。
大殿上,只有玉蕭和玉竹兩個人望著上首的爹孃,玉鉤望著玉蕭。
“今日你不去參加比武嗎?”
玉蕭搖頭,轉身出去休息,和那些江湖小兒比試,真是有違他的身手了,明日他直接和南夏國的第一勇士比試就行了。
飛絮宮裡,夏飛絮聽了彩兒和燕兒的稟報,都快哭了,苦著一張小臉。
一旁的彩兒和燕兒看公主難過的樣子,趕緊勸她:“公主,你別想多了,蕭公子一定會出面的,說不定明天他就出面了。”
“你們別安慰我了,我知道玉蕭是不會參加比武的,我問過他了。”說到最後,語音裡竟有了濃濃的悲意,有氣無力的趴在高几上,一點神彩都沒有。
彩兒和燕兒也無計可施,偌大的飛絮宮裡,籠罩著死氣沉沉的氣息,一片蕭殺。
南夏國,最頂級的酒樓裡,雅間裡,一個錦服俊美的公子坐在床榻邊,凝神望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子,心疼的伸出手摩娑著她的臉頰,久久沒有發出聲音。
直到床上的人輕嚶一聲,睜開了眼,他才收回修長的手指。
“我怎麼會在這裡?”蕊珠睜開眼,掃視了身側的環境,奇怪的挑眉詢問坐在她床榻邊的沈暮:“你救了我嗎?”
一想到他身為逍遙城的人竟然違背了主上,救她出牢獄,如果這事洩露出去,只怕他要遭受到應有的懲罰,蕊珠便覺得沉重無比,她不想欠他的恩情,臉色冷沉下來。
“為什麼要救我,我不需要你多此一舉,就讓他們殺了我好了。”
“我會心疼。”他淡然的開口,劫牢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