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走過,夏飛絮貼著牆一直往城門走去,這時候城門口阻住了很多人,因為要打仗,很多人離家到外面去避難,擠成一團,夏飛絮也混在了人群中,和大家一起往外擠,那些守城計程車兵等到人潮峰湧過去,關上了城門。
夏飛絮隨著人群四散分開,她順著南夏國和逍遙城的必經之路往前行去。
鬱鬱蔥蔥,茂密的林子上空,鳥雀啾啾的鳴唱著,歡快無比,這些動物,哪裡知道,這裡將很快生靈塗炭,而夏飛絮就像一個拯救萬物的謫仙似的一路狂奔,她是絕不允許戰爭發生起來的。
可是有人不會讓她如願的。
一道俏麗的影子擋住了她的去路,衣袂飄飄,抱劍而立,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殺機,寒氣四溢。
夏飛絮冷冷的望著擋住她去路的白凝,唇角勾出一抹狠厲。
“白凝,我不管你和歐陽家有什麼仇恨,但是我絕不會讓南夏國和逍遙城開戰的,因為那樣會傷及到很多無辜的人。”
“可是你確定打得過我?”白凝抱著劍陰冷的笑,上次在牢裡就讓她逃過了一劫,這次別指望她會放過她,而且她是不會再心軟的,因為心一軟放過了笑星,結果卻導致自己的局面全盤的不利。
“就算打不過,我也拼一次,”夏飛絮說我,小身子往空中一躍,她不敢戀戰,只想逃出去,但是白凝哪裡讓她如願,凌空一拭,身形如閃電般的疾駛而至,寶劍閃出萬道光芒,直直的向夏飛絮刺去,夏飛絮一揚手,手上戴著的銀光鐲脫手而去,帶著一股勁風擊向寶劍,原來夏飛絮的兵器是手上的銀製手鐲。
可是白凝的實戰經驗明顯比夏飛絮強多了,只打了一會兒功夫,夏飛絮便受到她的劍氣所傷,收回銀色手鐲,倒退兩步,方立定,咳嗽了一下。臉色白了,嘴裡一股甜膩的味道,強忍住望向白凝,淡然的笑。
“看來今日我難逃一死了,我只想問你一件事,讓我死得瞑目一點,你為什麼要如此刁難歐陽家的人?你明知道夫人和玉簫還有玉竹都喜歡你,怎麼還做這種事呢?”
白凝默然,其實她也喜歡歐陽家的人,可是她身上有使命,她欠了別人的養育之恩,自當報還,所以一切都是命裡的劫數。
“夏飛絮,這是我和他們家的事,你受死吧!”
白凝凌空躍起,寶劍直直的刺了過來,夏飛絮一閉眼,全然認命的等死,可是寶劍並沒有刺中她的身子,只聽到空中一聲細碎的撞擊聲,白凝的寶劍回彈出去,整個人回身倒退兩步站定,只見夏飛絮的面前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少年,一個冷漠鎮定,而另一個滿目驚詫,全然的難以置信,心痛莫名的樣子,白凝的心裡一疼,卻什麼也不能說,看來是她過高的估計自己的魅力了,這兩個人只怕早就懷疑她了。
“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如此對待歐陽家的人?”
玉簫冷沉得開口,一旁的玉竹心痛無比的出聲:“白凝,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要知道我們是多麼的相信你,可是卻是你在暗中做的這一切,你和歐陽家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白凝淡然的笑:“一切都是我做的,我無話可說。”
玉簫一看她的神情,惱意頓起,想到她所做的一切,差點毀了逍遙城,身形凌厲如破空的竹,直直的擊向白凝,那玉竹更快一步的擋在白凝的面前,伸出手擋住了玉簫的拳頭。
“白凝,你走吧,我們不想再看到你。”
“玉竹,你瘋了,她走了還會搞出名堂的,”白凝眼看著兄弟倆爭執不下,一縱身離開了密林子,玉簫眼看著人已經走遠了,一收手冷視著玉竹:“原來你喜歡她,放了她,只會陷逍遙城於不顧。”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傷了她,只有這一次了,以後如果她還敢對逍遙城出手,我絕不會手軟,”玉竹一向笑面如花的臉龐,妖邪如鬼魅,玉簫不說什麼,回身望向夏飛絮,沒想到他們所有的人都冤枉了夏飛絮,正如她說的,也許最初的第一次見面,是白凝用的詭計。
“對不起,讓公主受委屈了。”
夏飛絮胸口一熱,什麼都沒說,自己總算清白了,對於歐陽家的事情,她不想多說什麼,現在她只想阻止這場戰爭。
“算了,我夏飛絮不是小肚雞腸的人,現在我要去南夏國的軍隊,讓他們收兵回國,”夏飛絮一揚小腦袋,滿臉光彩的離開了林子,玉簫怕她再出什麼意外,趕緊護送著她一路往南夏國的營地。
南夏國領兵的將領一看到公主完好無缺的站在面前,頓覺驚詫,夏飛絮命令那些人立刻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