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男人若是走了,她也是死路一條啊,望著玉鉤不停的叫著。
“姑奶奶,你饒了我吧,你把他帶走了,我也是死路一條啊,那客人說了,只要他死了或者不見了,就殺了我們。”
“我說過,只要說人是我帶走的,他便不會為難你,難道你不相信嗎?”冷然狠絕的開口,劍鋒偏了一點,那老鴇抖索得風中的殘葉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玉鉤掃了青鳳和藍凰一眼,命令她們:“把他帶走。”
“是,主子,”青鳳和藍凰一左一右的扶著歐陽離煙,沒想到最後竟發現他站不起來了,分明是腳筋被挑,玉鉤的心不由得一抽,離歌你好狠的心啊,即便是恨他,你可以殺了他啊,為什麼要如此的羞辱他,這不是一個君子的行為。
那老鴇還想說什麼,看到玉鉤的劍還架在脖子上,愣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把人帶走,玉鉤一推老鴇,縱身上了馬車,馬車疾駛而去,那老鴇剛從地上爬起來,便看到身邊站著兩個人,正是那客人的手下,原來他們一直都在啊,剛才為什麼不出手啊,現在不會把那帳算在她的頭上吧,連連的哀叫。
“大人饒命啊,不是我的錯啊,你們都看到了。”
“好了,沒你們的事了,走吧,”侍衛冷冷的喝止,兩個人眨眼消失在夜色中,老鴇總算鬆了一口氣,原來那公子說的是真的,那人知道是他帶走的,不會怪她們,那就好,摸了一下腦袋,還在。
玉鉤帶著歐陽離煙往監國寺而去,監國寺仍東晉國的國寺,離皇陵不遠,建在一座風景秀麗高山上,遠遠的聽到鐘聲傳來,本來混混沌沌的歐陽離煙陡的清醒了很多似的,眸光清明起來,回望向玉鉤,曾經的仇恨,恩愛情仇,化為烏有,愛過,痛過,恨過,原來所有的一切最終只是一場空,不由得笑了。
“謝謝你把我送到這裡來,這裡就是我的歸宿。”
“我答應了先皇,把你送到這裡來靜身修養,”玉鉤淡淡的開口,曾經對他的恨飄然蕩去,對這個男人,她有著一個女人的同情,他結了因,得了果,最後迴歸於平靜,山門下有小和尚守著,一看到有馬車停下來,恭敬的開口:“是歐陽施主來了嗎?”
“是,”玉鉤點頭,原來先皇早就料到這一天了,看得最透的是先皇啊,青鳳和藍凰扶著歐陽離煙下車,他的腿已不能行走了,舉步艱難,但他的臉上維持著溫潤的笑,竟是少有的懦雅,他回首望著玉鉤,眸中溢著淚,一切都已遠去,他曾經愛過的,和恨過的人,再見了,回頭被小和尚架進了監國寺。
夕陽之下,他的背影挺直如一抹蒼松,因為仇恨蒙憋了他的眼,使得他心胸狹隘,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再見,歐陽離煙,我和你之間的種種恩怨,化為烏有。
馬車在金色的光芒中,賓士而去,揚起一地的塵土。
離軒好像一下子消失了,玉鉤幾乎絕望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子,茶飯不思,她不知道離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然他不會躲起來讓她找的,一想到他有可能遭遇到不測,她的心便窒息似的疼痛,淚滑落下來,毫無形像的大哭,原來她還會怕,女人不管多麼強大,感情永遠是她的軟助。
“主子,”青鳳和藍凰陪著她流淚。
好在這天中午,師姐雲鳳帶來了好訊息:“樓主,你看你瘦成什麼樣子了?”
玉鉤一看到師姐的影子,便覺得有希望了,如果沒有訊息,師姐一定不會來找她的,伸出手緊抓著師姐的手:“說,離軒現在在什麼地方?”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雲鳳鄭重其事的開口,臉色凝重起來:“有個人要見你,是她告訴我他現在在什麼地方的?”
“人呢?”玉鉤抬頭四處張望,雲鳳朝外面叫了一聲:“進來吧。”
一個人影閃身走進來,玉鉤抬頭,一眼便看到走進來的人竟然是銀薔,一看到這個女人,她就怒火中嬈,憤怒的叫起來:“又是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枉費了當初離軒收留了你,你根本就是個蛇蠍女人,現在又來幹什麼,離軒不見了。”
銀薔的臉色蒼白,身子輕顫,撲通一聲跪下來,連連的磕頭,傷心的開口:“都是我的錯,王妃救救離軒吧,求你一定要救他。”
玉色本來還想發怒,一聽她提到離軒,不由得冷靜下來,飛快的開口:“離軒怎麼了?“
“他中了合歡盎,這是一種盎情花,要想治好這合歡盎很難,合歡盎發作的時候,欲想難擋,一定要找一個女人洩火,降低身體裡面盎蟲的吸血,可是離軒,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