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多了一個人,還是個‘病人’,買點比較補的吧,順便可以打聽一下,有什麼事發生麼?這個怎麼說,程哥你就要自己去想了。”
“少爺,你是讓我出去打聽訊息吧。”程哥看到葉世開這樣,心裡也有了點底。
出了事,家裡有個主心骨總是會讓人安心一點。
葉世開不知看著哪裡,也沒回答程哥的話。
我用眼神示意程哥,他可以走了。接到我發出的訊號,程哥對我露出一個交給他放心的笑容,然後出門了。
程哥走之後,葉世開還在愣著,我拿起手,在他眼前晃一晃。
“幼銘,
你說我該做什麼?”
葉世開哭笑不得,以一種十分無奈的口氣對我抱怨。
“那個,希文,我還想問你我該做什麼呢。”
蹲下去,抱住頭,昨晚因為身體的勞累,腦袋得到了暫時的放鬆,現在,緊繃的神經又回來了。
“幼銘。”我也蹲下去,面對著他,“幼銘,這事別急,車到山前必有路。”
千言萬語都沒有用,而且我的口才根本支援不下去千言萬語。
葉世開也算一個心理承受力還成的人,雖然昨天有些失態,我知道,那是積累多天沒有發洩的情緒,藉著那麼一下,完全爆發。
再看看葉世開的臉,其實,我們都變了很多呢,現在的葉世開和現在的我,都不在是初見時的那樣,但是,我們卻還在一起。
見識了各種各樣的葉世開,小孩子脾性的,十分文藝的,有時會稍稍成熟的,遇到一些擅長的事也會很老練,現在在我面前的,是十分茫然的,但是,和昨日的不同,眼睛裡的光芒,要亮了那麼許多。
“希文,我們先進去看看自先吧。”葉世開站起來,臉上也有疲憊,也有笑意。
羅巍然雖然很能睡,但在午飯時間,還是醒了。
然後看著我們三人吃著程哥做的飯,他只能繼續吃我做的麵糊。
“怎麼我昨天沒有發現這東西這麼難吃?”
拜託,你現在是寄人籬下,有個低頭求人的感覺行不。
“難吃就別吃了,作為病人,你現在只能吃那玩意兒?”
“為什麼?”
這倒沒有為什麼,只是我覺得應該是這樣,而且讓你嚼飯應該也比較困難,你胸口那一片青一片紫的我們不是瞎的,都看得見。
按理說他醒了,自然應該是要告訴我們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家門口,還帶著一身匪夷所思的傷。
真想殺一個人,傷口不會那麼淺,什麼都不想的,誰會閒得蛋疼捅他一刀?
但是羅巍然還是沒有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