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著去找小寶,拉著他一塊去村子裡玩。
金家人聽到張二柱他們回來的聲音,紛紛從裡面走出來,大家塞喧了幾句就進了石廳。
張含故意留在後面,看著搬禮物的莫帆,開口跟他說,“莫帆,你說咱們跟莫麟是不是真有緣啊,他不僅是你同父異母的二哥,還是我姑父的學生,這世界可真小啊。”
莫帆停下搬禮物的動作,看了一眼張含,低頭繼續搬著,邊開口回答,“咱別操這麼多心,只要他不來害咱們,無論他是誰的學生,都跟咱們沒關係。”
“嗯。。。。,不過有件事情我覺著很奇怪啊,在吃飯時,我好像覺著大姑跟大姑父對釀葡萄酒這事非常緊張,你有沒有覺著啊?”張含聽了莫帆的話,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想起今天中午在周家飯廳吃飯時看見的奇怪,蹙緊著黑眉,忍不住跟莫帆說了起來。
終於把馬車上的禮物全部堆放在地上,莫帆拍了拍手,看著她回答,“可能大姑他們想做這種酒的生意吧,不過這種酒我嚐了,確實跟我們以前喝的酒不同,它有點澀澀的,但喝進去,卻又覺著甘甜,難怪咱們這裡沒有。”
聽完莫帆這翻解釋,張含一直藏在心中的疑惑突然沒有了,或許真的像莫帆所說的那樣,大姑他們這麼緊張葡萄酒,應該是想拿它來做生意吧,畢竟在這個國家,葡萄酒可是沒有的,要真是他們作為第一家賣這種酒的,張含可以想像這種利潤會有多大。
轉眼之間,這個端午節就過去了,自從張家在端午節這天給豆腐坊跟肉乾加工坊的工人們發了節日禮物,又給大家放了兩天假,這樣好的待遇在各個村裡流傳,這條訊息一傳出去,立即讓以前那些沒去豆腐坊跟肉乾加工坊做事的村民們捶著胸膛直後悔,後來,大家見幫張家做事有這麼多好處,以前懷著嫉妒心裡不肯幫張家做事的一些人又紛紛走到張二柱他們身邊求事情做。
張二柱他們被這些人攪的沒辦法工作,於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張含,張含聽完之後,馬上把解決的方法告訴了張二柱他們。
她讓張二柱他們向那些求工作的人說,如果那些人要是真想來張家做的話,待遇跟以前那些做工的工人不同,他們來了只能算是短工,後來,這些人聽到張二柱轉述了張含的這些話,立即掉頭就離開,再也沒繼續纏裡張二柱等人要事情做了。
因為他們知道,短工是做工當中最差勁的,事情跟那些長工做的一樣多,但工錢卻沒有長工的人多,所以這些村民們聽到張二柱他們一說,就不肯繼續要工做了。
經過這事情之後,原先在豆腐坊跟肉乾加工坊的工人們更加積極做事了,因為他們要努力工作,這樣才能保護好他們的工作不被人給搶走。
一時之間,張家豆腐坊跟肉乾加工坊的效率一下子高了很多,莫帆每天看著銀子嘩啦啦的進了他口袋,笑的眼睛跟眉頭都眯成了一條縫。
對於外面這些事情,待在家裡的張含只能從莫帆口中知道一些,現在的她每天待在家裡養胎,要不然就是帶著小莫清曬曬太陽,或者教小張黛學習如何做帳,即便是待在家裡,張含也覺著自己過的蠻充實的。
現在張家又變得非常安靜了,金家一家人在過完端午節的第三天之後就回了金家村,小放跟小寶還有張苞也回了鎮上去做他們要做的事情了。
今天,張含把小莫清哄睡之後,又吩咐了一些作業讓小張黛做著,見事情安排之後,張含剛走出石廳門口,就見狗蛋娘帶著一幫人往這邊過來了。
“含兒,你要我找的人都找來了,你有什麼吩咐就儘管吩咐我們做吧。”狗蛋娘一進來,就大聲的向站在石廳門口的張含大聲喊。
張含看著風風火火走進來的狗蛋娘,抿嘴笑了笑,心想,狗蛋娘做事挺利索,不過就是嗓門大了一點,有好幾次,張含都被狗蛋孃的大嗓門給嚇了一跳。
“嬸,辛苦你了,你讓她們都進來,我有些事情要交待她們注意一下,還有,嬸,工錢的事情,你跟她們都說了吧。”張含招手把狗蛋娘叫到身邊,小聲向她問。
狗蛋娘退了一步,昂著頭看向張含,拍著膨膨響的胸脯跟張含保證,“含兒,嬸做事你放一百個心,嬸還幫你減了點價呢,你不是跟嬸說每人給五十文一天的銀子嗎,最後我跟她們說是一天四十文,怎麼樣,嬸厲害吧。”在說到價錢這事時,狗蛋娘壓低著聲音報告給張含聽。
張含聽完狗蛋娘這句話,笑了笑,誇獎了句,“嬸,你也越來越精了。”
“那是,不精不行啊,跟在你身邊做事這麼久,要是這點學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