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三老爺,這。。。。。。”候爺府管家聽到莫帆這句話,抬起頭看著他,一邊著急,一邊把話說的斷斷續續,似乎還想勸莫帆什麼話。
沒等他說完,莫帆就不客氣的打斷了他未說完的話,莫帆一幅沒得商量的表情盯著他說,“你回去告訴你家候爺,他要是想讓我進京,這已經是我最大的底限,他要是不同意,那我就不進京。”
候爺府管家一聽莫帆這句狠絕的話,嚇的臉都變白,他深怕莫帆真的不進京,於是趕緊答應,“好,好,好,奴才馬上回京把這件事情稟告給候爺聽,馬上。那三老爺,你,你可一定要來京城啊,還有,小少爺,他,他?”
候爺府管家心想,既然三老爺他沒有能力帶回去,那小的該帶回去頂一下吧,要不然,他回去京城,說不定會有十大板等著他呢。
莫帆冷眼斜睨向他,面無表情說,“你們家小少爺以後跟我一塊回去。”
候爺府管家一聽,見這件事情是沒有轉寰的餘地了,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傻呼呼的。
“你怎麼還不走,快點給我離開我家門口。”莫帆見自己都答應他進京了,這個人居然還呆在他家門口,要是等會兒讓張二柱他們看見,讓他們徒增煩擾那就不好了,於是莫帆目光冰冷的“射”向他,開口問。
候爺府管家一看莫帆這個表情,嚇的是屁滾尿流的夾著褲子逃開了。張含看著候爺府管家離開的方向,擔擾看著莫帆問,“莫帆,你說他這麼回去,沒有把你跟小寶帶回,他會不會沒命啊?”
“不會,我看他這個位置在候爺府應該挺重要的,莫天翔那人不會這麼糊塗要他命的。”況且他已經讓這人帶話給莫天翔,已經答應要來京城了,只是時間的早晚問題罷了,他猜,莫天翔聽完這個回報之後,也就會一生氣,讓人在這個管家的屁股上打十幾個板棍罷了。
“你們兩個杵在這裡幹什麼,莫帆,你不是早就出來了嗎,怎麼還在家門口。”張二柱跟何伯吃完早飯後,又在石廳那裡喝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出去做事。當他們看到比他們早出去的莫帆居然還在家門,張二柱驚訝的開口問道。
“爹,何伯,你們要出去了,我在這裡等你們一塊走呢。”莫帆見張二柱跟何伯出來,臉上一片平靜,看著他們兩位說,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沒發生過一般。
張二柱跟何伯沒怎麼懷疑,相信了他話,三人跟張含打了聲招呼,張二柱跟何伯走在前面,莫帆跟在他們後面,走了沒幾步,莫帆偷偷回過頭向張含眨了幾下眼睛。
張含見狀,忍不住笑出聲,然後就是搖了搖頭,這才多久啊,這個男人就變得有點腹黑了,現在連說起謊話來,那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在半個月後,莫帆收到了一封來自京城的信,來信者是莫天翔,他在信裡面說,同意了莫帆這個請求,在信裡,他再三提醒莫帆不可以食言。
當莫帆把這封信拿給張含看時,張含一邊看一邊笑,看完之後,她把信扔回給莫帆,然後看著他問,“你說他信裡一直要你進京,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在想著事情的莫帆聽到張含這句問話,馬上回過神,看著她回答,“誰知道他,可能想從我身上打什麼主意吧,不過你不用擔心,他要是真的在打著這個主意,咱也不怕他,因為咱們身上根本沒有什麼大利益讓他想佔去。”
張含聽完他這句話,覺著他分析的好像也很對,於是就把這個問題給放在心底,打算不再理它。
時間很快到了張含生產的日子,隨著她生產的日子將近,一家人日益更加緊張,除了張家人之外,還有蕭家跟李家還有周家,蕭家在一個月前就又送了一根百年人參過來。
李家則是李風爵每隔半個月就來一張張家村幫張含把脈,周家就更厲害了,更是把張含肚子裡的寶寶需要的從剛生下來到成年前的衣服還有玩具那些全包了。
到了張含生產的這幾日,就連在學堂裡讀書的小寶跟小放,還有在醫館裡學醫的張苞也一塊回來了。
張含這幾日像是活的最艱苦了,不管是洗澡跟睡覺,還是上茅廁,都有人守著,簡直跟坐牢一樣,終於在熬了幾天之後,張含的肚子終於發動了,這一天,大家一塊正吃著飯,張含剛吃了半碗,突然感覺肚子一陣下沉,然後就感覺身下有熱水流了出來。
坐在張含身邊的莫帆第一個察覺到張含的不適,嚇的他趕緊放開手上的碗筷,扶著張含手臂緊張的問,“含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正在吃飯的張家人聽到莫帆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