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小行為既然讓張水來夫婦一輩子對張家感恩戴德。
在老張家裡,張老太爺張鐵生目光懷深疑的盯著今晚有點反常的老妻,他坐在炕上面,嘴裡抽著煙筒看著走來走去的張老太太,繼續抽了好幾口,直到這個房間充滿了煙味時,張鐵生咳嗽了幾聲,開口問,“你今天怎麼了,從晚飯開始就一直扭扭捏捏的?”
張老太太停下走動的腳步,心裡從今天晚上吃飯時就一直憋著一股氣,今天下午,她聽荷花娘說老二家會給自己這邊送魚過來,她可是左等右等,等到她把脖子都伸長了,都不見老二家派人過來給她送魚,眼看這個吃飯時辰都要過了,張老太太更是沉不住氣,來來回回在這個瓦廳裡走來走去。
最可恨的是今天晚上她為了等老二家送魚過來煮,晚上她特地只從地窖裡拿了一根鹹蘿蔔出來下飯,沒想到最後,魚沒有等來,還害得她吃一晚上的鹹蘿蔔,現在她嘴巴里還有鹹蘿蔔的味道。
“怎麼了?我怎麼了?還不是被你那個寶貝二兒子給氣得,老二那一家沒良心的,清了魚塘居然也不知道給我們兩位老人送條魚過來,只顧著自己一家吃,完全把我們兩人給忘記了。”張老太太氣呼呼的大聲朝張鐵生大聲罵。
張鐵生聽完,蹙了蹙眉頭,拿起煙筒繼續抽了好幾口,抽完之後面無表情低下頭,開口說,“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一直去老二家鬧,老二現在會這樣對一家嗎?”
張老太太一聽張鐵生這句話,聽出來他這是在指責她,張老太太一咬牙,大步來到張鐵生面前,指著他鼻子大聲罵道,“你還有臉說我,要不是你當初去外面做工,給我勾三搭四的弄出這麼一個野種出來,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老二他不是野種?我不准你這樣子說他,不準。”平時被張老太太指著鼻子罵都不坑聲的張鐵生突然一反常態,蹭一聲從炕上站起身,雙眸冒著怒火瞪著張老太太大聲吼道。
張老太太先是被張鐵生這種氣勢給嚇一跳,不過她轉眼又一眼,這件事情有虧的是張鐵生,又不是她,於是她又恢復她剛才潑辣性子回瞪著他,大聲說,“怎麼我說錯了嗎?我這麼辛苦把他養大,臨老了,向他要點生活費不應該嗎,”
張鐵生聽到她這句話,哼了一聲,露出一抹嘲笑眼神看著她問,“你辛苦把他養大,張劉氏,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好好想想,老二這麼些年來你是怎麼對他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張老太太一張老臉憋得通紅,眼中眸中閃過躲避光芒,吞吞吐吐說,“我,我怎麼,怎麼對他不好了?”
☆、來感恩 ☆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對老二做過的事情,小時候,你趁我不在家,經常在晚上把他關在院子外面,不讓他進屋裡睡,經常還打他,這些我都清楚。”
張老太太一聽,整個身子倒退了一步,嘴唇抖了幾下,結巴問,“這,這些,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鐵生用力哼了一聲,指著她說,“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現在老二對你跟我這麼冷淡,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以後別再讓我聽到你說老二一家的壞話,要不然,我定不饒了你。”說完這句話,張鐵生陀著腰,一個人走出了這間瓦廳。
第二天早上,張含從美夢中醒來後才想起昨天自己家裡清理了魚塘,照理說這件事情在村裡這麼轟動,沒道理老張家那邊聽不到一點聞聲啊,張含暗暗猜想,難道老張家那邊的人決定今天一塊過來這裡鬧。
想到這件糟心的事情,張含趕緊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出了房間,剛走到院子裡,就聽到屋後面傳來“怦怦”的響聲,另外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張含一聽,心裡開始胡思亂想,難道是有人來她家偷東西來了。
張含一雙慌亂的眼珠子在四周掃了幾下,突然看見門口那支大擔干時,輕手輕腳走過去拿起它,放輕腳步朝屋後走去。
當她走近屋後那個位置時,說話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只聽到“怦怦”的聲音,張含握緊手上的擔幹,閉著眼睛跑了出來,大聲向前面的賊人大聲喊道,“哪個大膽的小偷居然來我家偷東西,快點給我走開。”
“含兒,你在幹什麼?”莫帆憋著笑的聲音傳進張含耳朵裡。
張含睜開眼睛,映入進她眼簾的兩個“賊”人居然是莫帆跟張小毛,她轉了轉頭,見這四周圍只有他們兩個人之後,鬆了口氣,開口問,“剛才說話的人是你們兩個嗎?”
“含姐,早啊,這裡只有我跟莫帆哥兩個,沒有別人了。”張小毛看見走出來的張含,一臉憨憨笑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