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虛情假意,你現在看清楚了吧。”周夫人見到張老太太這個態度,嘴角翹起,走到張二柱面前,看著他說。
廳三到大石。張二柱望了一眼周夫人,痛苦的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看向心虛的不敢抬頭的張老太太,自嘲一笑,緩緩開口,“娘,以後你跟爹的每個月的費用,我會照著給,娘,兒子想你也不想在這裡待了,你讓五弟他們送你回家吧,兒子不送你了。”
說完,張二柱轉過身,走到金秋花面前輕聲說,“孩他娘,我錯了,你跟孩子們要原諒我,以後我不會再一直蠢下去了。”
金秋花握了握他手,點了下頭,交握的雙手中傳遞著一種只有他們夫妻倆才知道的意思,也許這是一種相濡以沫,是一種不離不棄。
這時,去搬救山的張四柱回來了,他身邊還扶著張鐵生,父子倆匆匆往這邊趕過來。
一進來,張鐵生就看到張老太太低著頭一個人站著,兩個兒子的臉色也不是很好,見狀,張鐵生暗叫一聲不好,大聲催著四兒子快點扶他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柱,你娘她是不是又做了什麼讓你難過的事情了?二柱,你別生你孃的氣,你交給爹,凡事有爹幫你做主。”張鐵生瞪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張老太太,然後鬆開張四柱的手,拄著拐丈走到張二柱身邊問。
張二柱見到張鐵生過來,抹了抹眼眶,立即上前扶著張鐵生,聲音有點沙啞,“爹,你怎麼來了?兒子扶你找個地方坐下。”
小時候這個家能讓張二柱唯一能感到溫暖的人就是張鐵生,一直到現在,張二柱對張鐵生這個爹還是很有感情的。
“不用了,二柱,爹不坐了,爹來就是想告訴你,別聽你娘說的話,她這個人就是個拎不清的,你千萬別跟她計較,你在我們老張家人心裡,永遠都是一家人,記住了啊。”張鐵生拉著張二柱,一張老臉可能因為說話說的太快了,滿臉通紅。
張二柱眼眶紅紅的,聲音有點哽咽,低著頭,用力點了下頭,回答,“我知道,我知道。”
☆、雞精,出壞主意! ☆
這時,周夫人站了出來,走到張鐵生面前,尊敬的問,“你就是把二柱養大的張大爺吧。言咣玒児”
在把張二柱認回來後,周夫人就特地派人把張家這邊的所有人都清了一遍,把他們這些年怎麼對她這個弟弟的也查的清清楚楚,查了這麼多事情,周夫人知道張鐵生是這個張家中對她弟弟算是最好的一位了,同時也是把她弟弟給撿回來的恩人。
張鐵生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緩緩轉過身望過來,見眼前的這位夫人穿著一身貴氣衣服,給人的氣勢也富貴逼人,張鐵生馬上意識到這位夫人定是鎮上來的大富人家。
“小老兒就是,夫人有什麼事情嗎?”張鐵生年輕時也給有錢人家做過工,關於怎麼跟那些主子說話,張鐵生以前還是學過的,雖然說過去了這麼久,但多多少少還是記得。
周夫人見張鐵生給自己彎腰鞠躬,嚇了一跳,趕緊叫大兒子周棋扶住人,“張大爺,你不用對我行這麼大禮,要行禮也該是我給你行才對,我要謝謝你救了我弟弟,要不是有你救了他,恐怕我跟他也沒有機會相認了。”
“原來是二柱的姐姐啊,不好意思,剛才的事情讓你看笑話了,老婆子她不懂事,求你別跟她計較。”張鐵生聽到眼前這位貴人是二柱的親姐姐,臉上閃過愧疚,又朝周夫人彎了下腰,語氣充滿歉意。
周夫人抿嘴笑了笑,這次她並沒有叫周棋去扶張鐵生,反而是接受了張鐵生這個道歉,等張鐵生挺起腰後,周夫人開口“張大爺,本來我這個做大姐的不應該多嘴,也不該去幹預我大弟的家事,但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讓我碰見了,我親眼見到我弟弟在你們家裡受委屈,我這個做大姐的心裡很痛。”
“對不起,對不起。”張鐵生向周夫人連說了兩句抱歉的話,說完之後,張鐵生回過頭朝發呆的張老太太大聲吼道,“老太婆,你還忤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跟二柱大姐道歉!”
張老太太聽到張鐵生這句帶有威脅的吼聲,嚇的身子一抖,抿緊著嘴,眼裡透著不甘,但又迫於張鐵生眼神的壓力,張老太太移著不甘不願的腳步走過來。
“還愣著幹什麼,快向二柱的親姐姐道個歉,快點。”張鐵生見張老太太遲遲沒有開口說道歉,氣的整張臉發黑,瞪著張老太太大聲罵。
周夫人低眼一瞧,發現人家根本沒有誠心跟自己道歉,於是她高傲的抬著頭,跟張鐵生說,“張大爺,不用了,你夫人也沒有做錯,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