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高梁地非常熱鬧,就連站在一邊的張二春也被感染了,二話不說,捲起衣袖就跟著進了高梁地,收拾著高梁。
☆、被罵不會下蛋了 ☆
二十多畝高梁一共收了五天,總共收了五斤多斤,張二春看到這些糧食,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有停過。言璼殩璨
在高梁收拾的最後一天,張含把幫忙收高梁的村民們叫到家裡吃了一頓飯,然後給大家發了三百五十文錢。
本來是該給三百文的,張含為了感謝大家在寒冷的冬天幫忙,於是又給他們每人加了五十文,當這些村民們收到多了的工錢時,臉上露出感動的笑容,甚至在張含面前拍著胸脯保證,以後張家要是再找人做事,他們還會再來。
等村民們離開後,張二春拉著張二柱說,“二柱,你家大女兒是個厲害的。”說完,還向張二柱豎起了個大拇指。
張二柱心裡雖然開心有人稱讚自己女兒,不過嘴裡卻說著恭維的話,“哪裡,她一個女子哪裡能說厲害的,二春哥,你太誇獎她了。”
張二春嘴角閃過苦澀笑容,望了一眼正在幫金秋花收拾桌子的張含,心裡忍不住想,要是他張二春的女兒也這麼有本事就好了。
晚上,張二柱去地窖裡看了一遍收好的高梁,心滿意足之後,才提著松脂燈回了房間睡覺。
正在房間裡脫外套的張含聽到外面傳來石樓大門的關門聲,停下脫衣服的動作,直到外面靜悄悄後,張含才繼續扭著扭扣,一邊跟在桌上打算盤的莫帆說,“爹一定是去地窖看高梁了,這幾天,爹幾乎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去看一次才安心。”說完,張含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來。
莫帆一雙手在算盤上噼裡啪啦的打個不停,一邊還能抽出精力來回答她話,“爹今天很高興,二十一畝的荒地產五千多斤糧食,這在咱們這裡算是高產了。”
說到一半,莫帆停下打算盤的動作,看向正在鋪床鋪的張含,開口問,“爹什麼時候去馮府?”
“不知道,爹沒提,我看爹好像不想去馮府那邊,畢竟現在爹都三十多歲了,心裡對馮府那邊的感情應該沒有以前那麼強烈了吧。”
莫帆沒說什麼,收拾好桌上的帳本跟算盤,把它們放到櫥櫃裡面後,轉身向床這邊走過來。
躺在床上,莫帆伸手把睡在裡面的張含抱在懷中,室內正燃燒著炭,暖暖的。
張含抬頭望著他,猶豫了下,開口問,“你呢,你打算什麼時候去面對你那些親人?還有小寶,你有什麼打算?”
莫帆慢慢放開她,雙手壓在頭下面,眼睛望著蚊帳頂,舒了口氣,“那些親人我只在小時候聽父親說過,對他們我一點印象和感情都沒有,認不認他們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至於小寶,他終有一天是要回到那個家裡去的,在他這裡的期間,我會照顧他。”
張含擁抱著他,聽他淡淡的談這些事情,張含心裡不禁替他感到心疼,希望她的懷抱能讓他感到一點點的人情暖意,讓他知道,在這個世上,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還有她陪在他身邊。
兩人相擁著,室內靜悄悄的,突然張含轉了下頭,望著他說,“這些日子我看何伯在教四個小鬼讀書,教的蠻好的,要不然,就讓何伯當他們四個的先生吧,你看怎麼樣?”
“何伯教他們的,我也在小寶那裡知道一點,何伯確實是個有本事的,很多我們沒能教到他們四個的,何伯都補上了去,依我看,你這個提議可以。”莫帆說。
兩人在暖暖的被窩了聊了半個時辰,張含就連打了幾個哈欠,莫帆見了,揉著她頭髮,溫柔的說,“困了就睡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說完這句話,莫帆伸手把滑下來的被子蓋到張含脖子下面,見嬌人閉上眼睛了,這才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兩人相擁著進入了美麗的夢境。
………
“娘,你今天怎麼看起來悶悶不樂似的,是不是豆腐坊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幾天,張含都在想著釀酒的事情,休息了一段日子的張二柱夫婦最後還是去了豆腐坊那邊看著。
金秋花哎了一聲,沒有回話,看了一眼坐在院子裡的張含,越過她進了石廳裡一個安安靜靜的坐著。
張含跟著進來,坐到她身邊,望著她問,“娘,你跟女兒說啊,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我爹惹你生氣了,你告訴女兒,女兒去叫爹跟你道歉。”
金秋花又唉了一聲,望了一眼張含,吱吱唔唔開口,“含兒,娘問你,你跟莫帆在房事上正不正常啊?”
張含臉紅了下,低著頭小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