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是純淨的很的色彩,偏偏那山腳下有一朵紅雲。她湊近了看看,原是一穿著紅色大氅的姑娘,便是腳上的繡花鞋也描繪的極真。那姑娘戴了兜帽,帽簷是一圈的白毛,不見臉,只看她火紅的身影似乎能遮住這漫天的雪。
沈攸寧點了點那朵紅雲,“我當日見你立在廊下,穿一紅色冬裙,鑲了金色的邊,容光耀眼的叫我幾乎睜不開眼睛。我見著這幅圖便想到你了。”
佩佩很習慣他說這樣的話,便問了一句,“怎麼就想到我了?一樣的紅色裳服?”
他端著笑搖了搖頭,“雪景巍峨如斯,我卻只得見你一人。”
她原本還繃著呢,這樣一聽便被他逗樂了,接過那畫卷又看了兩眼便收了起來,“如今這樣的話倒是越來越會說了,也不知哪裡學來的。”
沈攸寧一臉無辜,“這要學?我不過是把心聲說出來罷了。”見她眼神飄了過來,忙又把下頭的一本書取了出來。那書的封面有些破舊,裡頭的頁張也有些卷邊,“我看見這本書的時候就想著你估計會喜歡。只是原本有這本書的人倒是對它不甚愛惜,我早先是想著自己先臨了一本,給你看著也乾淨些。後頭想想你許是更喜歡這種韻味,倒也不計較新的舊的。”
佩佩的確不太有所謂這書是如何的,她看了兩眼,上書,“志地”,又隨手翻了翻,沈攸寧給她解釋,“這本書呢,和聊齋志異倒是有兩分相似之處,只是聊齋講鬼怪奇談,這本書呢講各地的風土奇談。我是看過了的,語句倒是生動,有些地兒我也去過,裡頭的風土倒是講的不差,至於那些個在那些地兒發生的怪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