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著下巴一點一點分析,“本這樣的事兒也不該找你的,你到底是個小姑娘。可是吧,你也知曉我和我母家的姐姐們都……”她嘖了一聲,又接著說,“可是我看佩佩你平日裡思路十分清楚的,想讓你幫著我想想。其實這件事沒那麼複雜的,只是出在好好喜歡他,還念想了這麼多年。我……一個做孃親的多少還是想要能夠成全我女兒的心思。”
佩佩知道莫嫣然的意思,只是她心裡並不那麼想齊秉文,就齊秉文那種人,怕是看不上尚公主之後會給他帶來的那些好處。只是他為何會求娶沈靜好她也一時沒想好。
“好好知道這件事兒嗎?”
“誒,哪兒能叫那個小冤家知道啊。若是給她知道了,她真是把自己都能裝好了就送去齊家了。真是半點不省心的,你說說要是都和東君似得,從小就想好了,妥妥帖帖的,我能有那麼多麻煩麼。”她說著就去捏了捏佩佩的臉,“誒,前些日子嚇到你了吧。”
佩佩知道她說的是沈攸寧受傷的事兒,她低眉笑笑,“東君哥哥洪福齊天,出去打仗是爭功勳的,哪裡會真的出什麼事兒。”
莫嫣然唉聲嘆氣了一會兒,“這個兒子是越長大越不聽話啊。非得要出去打仗,這次回來看我怎麼好好的罰他。”她說著說著就偏了原來的話題連她自己都沒發現。
佩佩從長信宮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泛紅了,她慢悠悠的走著。也沒想著去看好好,繞著碎玉小道往外頭走去。
遠遠就見到一月色袍服的男子站在前面。佩佩也不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