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啊。在縣主心裡殿下總是最特別的。”
沈攸寧的臉在袖袍下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聲音也隱隱有哽咽之意,“特別?我不要特別。”
他深吸了兩口氣,又過了一會兒才把袍子從臉上撤下來,長庚偷偷的看了一眼,竟是覺得有看不清的淚痕一般,他不敢再看,低下頭去,便聽的沈攸寧吩咐,“去,傳了陳純熙進宮。別說是我傳的,去找好好要個人,就說是她召的。”
顏忱正不知所措的時候,顏梔跪著爬到他身邊,抓住他的袍角,哭道,“父親,父親。我沒有做什麼啊。我怎麼敢對佩佩如何呢。我真的,我真的……是表姐姐啊,是表姐姐與我說那盆花送過去佩佩最多就是拉兩天的肚子。我與佩佩是親的堂姐妹,怎麼會對她那麼惡毒呢。”
她又連連給顏老夫人磕頭,“祖母開恩祖母開恩啊。我真的不敢的,真的不是我啊。”她狠狠的等住紀止柔,聲音淒厲,“紀止柔,佩佩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居然要下這樣的狠手,還要賴到我頭上。你真是忘記你吃顏家的穿顏家的住顏家的,如今是還要算計顏家的主子了。”
紀止柔此時如何會認,她跪得筆直的,一行又一行的清淚從臉上滾下來,一副受了天大的冤枉的樣子,她輕輕的說,“老祖宗,便如二妹妹所說的那樣,不論我說什麼,因著我不姓顏,所以我說什麼都不會被相信的。”她緩緩磕了個頭,“這樣的事兒,即便我說不是我做的,又有什麼用呢。老祖宗要把我趕出去便趕出去吧,只是姑母……姑母她真的……”她說到這裡便忍不住哽咽了,“姑母真的沒有錯,就……只責罰我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