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瞪著他。
蕭天風這下子急得喉嚨都快要生泡了,撓了撓後腦勺,跟幕雪芸相視了好一會兒,最終他敗下陣來,躺好身子,像條死魚似的,“我躺好,我躺好還不行嗎?”他語氣中帶著一股小孩子發脾氣的樣子。
幕雪芸看了他一眼,沒去哄他,而是先去脫了他衣服。衣服一脫下,他肋骨下面一條十厘米的刀傷映入進她簾中,雖然上面經過了包紮,但因為剛才蕭天風閃躲幕雪芸時,又碰到了那傷口,現在,這傷口上已經滲出了不少的血水,看起來有點觸目驚心。
“這。。。。。。。,這到底是怎麼弄的?蕭天風,你告訴我,你一個京兆衣的官,怎麼會弄了這麼嚴重的傷?”幕雪芸壓下心頭的那口不憤之氣,雙眼冒著熊熊怒火,瞪著蕭天風,等著他給她一個滿意答案。
蕭天風脖子一縮,現在,比起他傷口上的疼,他現在更怕眼前這個女人的怒火,“小雪,你別生這麼大的氣,其實我這身上的傷表面上看起來挺嚴重,但是實際上一點都不嚴重,真的。”
“不嚴重,是真的嗎?”幕雪芸眼中閃過不信,手一伸,嘴角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毫不客氣的把伸出來的手放到蕭天風受傷地方,用力戳了好幾下,然後問,“現在還嚴不嚴重?”
蕭天風臉色一白,閉著嘴,藏在唇瓣下的兩排鋼牙緊緊咬住,硬是從蒼白的臉上扯出一抹難看笑容,“不嚴重,剛才你戳我的時候,一點都不痛,真的。”
“行了,你就別再撐了,剛才我戳你的時候,你臉色白得像張紙一樣,說不痛,你騙死人啊。”幕雪芸把手從他傷口上放開,她是真的下不了這個手去戳了,剛才她一戳的時候,他臉色就跟死人一樣白了,嚇死她了,到現在,她伸回來的手還在發著抖呢。
蕭天風嘿嘿一笑,用力抓住幕雪芸一隻手,無賴笑著,“小雪,還是你心疼我,對不起,昨天晚上你一定等我來了吧,下次我不會讓你等一晚上了。”
“我等你一晚上這事是小事,倒是你,你身上這傷到底是怎麼來的?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幹什麼了,怎麼好好的會在這裡養傷?'幕雪芸把自己手從他手掌中搶過來,目光不經意思掃到他胸上那處傷,眸中閃過心疼,趕緊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帕幫他擦著滲出來的血水。
蕭天風深怕自己身上流出來的血水會嚇壞她,抓住她抓著帕子的手,“別擦了,讓它流吧,我一個大男人流一點血不會怎麼樣的。”
“你在說什麼混話,流一點血就不是血了,就這一點點血,不知道要補上多久才能補回來呢,你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身子啊,要是再這樣,我就真的不管你了。”幕雪芸瞪了他下,聽他這麼說他自己,她心裡很不舒服,於是從他傷口處沾了一點血遞到他面前,講了一番大道理給他聽。
蕭天風摸了摸自鼻子,認為自己好無辜,他不讓她擦不就間怕她被他身上的血給嚇到嗎,這個小女人,不領情就算了,還拿著他流出來的血跟他講了一大堆道理。
眼看她還要繼續講吓去,蕭天風故意做了一個頭痛的動作,“哎喲,我的頭,有點痛。”
“啊。。。。。。你頭痛?你的頭怎麼會好好的痛?你別嚇我啊,是不是很痛啊?你先忍一下,我去外面叫人進來!”幕雪芸看他好像很痛的樣子,嚇慌了手腳,拋下自己未講完的話,轉身朝外面去叫人。
她剛一轉身,左手臂就被一隻大手給緊緊抓住,緊接著一道帶著虛弱的聲音傳進她耳邊,“別去叫,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你真的沒事嗎?我剛才看你很痛的樣子,我看我還是讓天麻他們把大夫叫來吧。”幕雪芸摸了摸他發涼的額頭,一臉的擔心,剛才他抱著頭喊痛的樣子真是嚇壞她了。
蕭天風眼珠子在幕雪芸看不到的角落裡轉了幾圈,笑話,要是真讓她去叫大夫過來,那他現在的假裝不就是要漏餡了嗎,所以,他絕對不能讓她去請大夫。
“不用了,剛才我的頭是有點痛,不過現在不痛了,可能耳邊清靜一下,我這頭就不會痛了。”蕭天風摸著自己的頭,皺著臉,聲音帶著點虛弱,大手緊緊抓著幕雪芸的手臂。
幕雪芸早就被他剛才喊痛的樣子給嚇壞了,現在哪裡想得到他這是在騙她,“那好,我什麼也不問了,你先好好休息,你先睡一下,我看你好像流了很多血,這個地方的環境又這麼差,要不,我們換個地方來養病吧。”
原本閉著眼睛假裝休息的蕭天風一聽她這句話,趕緊睜開眼睛,音量一下子大了不少,“不能搬。”
“為什麼不能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