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中途被人打斷。也不懊惱轉過身。反而謙和的拱手道:“在下是孫晉年。寄居府上。您應該就是葉大少爺葉樺吧。晉年拜見大少爺。”說著又與葉樺行禮。態度十分誠懇。倒教葉樺有些不自然。目光停在書卷上。就道:“不知孫兄如何看中庸之道。”
他看這男子玉樹臨風的樣子。為人言語也是極其謙虛的。也不知他學問如何。就想著隨意考考他。孫晉年略微思考一番。仰頭朗聲道:“我以為 中不偏。庸不易。指人生不偏離。不變換自己的目標和主張。聖人孔子曰:“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 ”
葉樺撫掌。目露讚賞之意。“孫兄見地果真不同凡響。”他還要說什麼。突然瞧見孫晉年嘛書卷的手竟是一片紅紫明顯是凍壞了手。他皺眉。問:“孫兄。府裡下人剋扣了你的暖炭不曾。為何不在屋子裡取暖反而凍壞了手。”
孫晉年急忙將手往身後一背。欲言又止。明顯是尷尬極了模樣。半晌這才憋出句話來。他搖頭否認道:“大少爺。府裡上下都對晉年照顧有加。是晉年自己覺得屋子太悶這才出來透氣。”
葉樺嘆息。揮手道:“也罷。孫兄若得空便來鏡明院與我談論學論罷。”
葉樺與小方子離開。孫晉年嘴角的溫潤笑意褪去。換上一副得意笑容。嘚瑟的將手中書卷拍了拍。轉身離開。
葉蓁手中拿著蜀錦閣的賬本。一一對著帳。不得不說請錢掌櫃是個正確的決定。他將每一筆銀兩都記錄清楚。葉蓁瞧著賬本上一筆筆銀兩記錄。笑了笑。吩咐妙藍:“妙藍。今個去煮些祛寒湯。待會我們去哥哥那。”
妙藍應聲。掀開簾子出了屋子。隨即又“阿”了一聲。屋子外的地面上躺著一隻精緻小巧的草螞蚱。不知是誰人折的遠遠看去竟像是真的一般。葉蓁皺眉。問:“妙藍。怎麼了。”
妙藍拾起螞蚱。小跑著又進了屋子。舉在手裡與葉蓁道:“小姐。真奇怪。誰丟了這螞蚱在咱們院子裡。”
葉蓁扯起嘴角。斜睨了一眼那螞蚱。目光幽幽。淡淡道:“去交給紫兒罷。她知道怎麼做。”
四房。葉妙瞧窗外一片銀白連忙攏緊身上的斗篷。即便如此還是感覺徹骨的冷。她咬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