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開交,大夏皇朝雪災,動盪,外戰內戰齊齊發生,這個建國已經快四百年的皇朝,似乎正處在風雨飄搖之中。可是,在盛京城中,這些一直養尊處優的天朝官員們卻拿不出一點的好主意,唯一能夠想出的辦法就是增加賦稅。
自古以來就是這樣,苦的永遠是老百姓,天下興,百姓苦,天下亡,百姓苦。
一聽這話,夏文帝就是大怒,又是賦稅,除了賦稅,你們就不能想出別的嗎?朕要你們這群人有何用!
平時性格軟弱的夏文帝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由此可知,這一刻,他是有多麼的震怒。
皇帝生氣,百官自然惶恐。一眾大臣全部跪倒在地,大呼幾聲“微臣不敢,皇上請息怒。”
夏文帝無力地擺擺手,示意大臣們起身,眼下並不是發脾氣的時機,沒有解決這些問題,他哪裡還有心情去懲罰他人。
“太子,你有何提議?”見百官們全部拿不出主意,夏文帝只得寄希望於一旁一直微笑站著的太子殿下。
夏楚曦一身明黃色的四爪蟒袍,明明是威嚴的顏色,可是他穿起來卻是溫潤如玉,所謂公子如玉說的就是他這樣的吧。
世人皆知,夏文帝即使身為帝王,後宮有著三千佳麗,但他最寵愛的卻是當今皇后娘娘。說來也鬱悶,這位皇后也是個怪人,自從當今太子殿下出生後,皇后娘娘就一直幽居未央宮,閉門不出,不理會後宮之事,除了當今太子殿下,她誰都不見,包括夏文帝。
大夏皇朝自古皇位採取的就是嫡長子繼承製,只有正宮娘娘的第一個兒子才有資格繼承皇位,其他皇子,名不正言不順,當然,大夏自從建國到現在,其中也不乏有皇子踩著兄長胞弟的屍體踏上皇位。要想登上那個寶座,就必定會流血犧牲。
“父皇,兒臣覺得這個賦稅是不能再增加了。”夏楚曦說出自己的想法,要是再增加賦稅,怕是大夏就要滅亡了吧。他看了一眼那幾個一直嚷著要增加賦稅的大臣,四弟真夠無恥的,搶了他的容華不算,竟然還想搶他的太子殿下。
都怪母后,不干涉後宮之事,讓青貴妃做大,不然,四弟哪有和他抗衡的資本,不過,有一點,四皇子永遠比不上他,那就是尊貴的嫡出身份。
“那楚兒可有應對之策?”一聽見自己的大兒子和自己想一塊去了,夏文帝有點高興,他沒有白疼他二十年啊。
“父皇,兒臣昨日出宮,在盛京城中聽到了一件趣事。”夏楚曦又掃了各位大臣一眼,這件趣事可和你們有關呢!
“啟稟皇上,臣昨日也聽到了一件趣事。”一身黑衣華裘的夏淺曜面帶笑意,也向前一步。對於盛京城中的八卦趣事,他可以說是最瞭解的第一人,誰叫他是盛京城中有名的紈絝子弟。
“哦,世子也聽說了?”不用想,夏文帝也知道這件事很重要,竟然讓一直早朝很少開口的燕王世子主動提出來。
“皇上,那真的是一件趣事。”夏淺曜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容,又向夏文帝重複了一遍。
“那你們快說。”夏文帝急忙吩咐,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他都有興趣聽了。
“禮部尚書,昨晚你老人家去哪裡了?”夏淺曜笑著走到白常青的身邊,看著這個已經步入中年,身材發福的男人,見他變了臉色,得意地露出一個笑容。他本不想把這一切說出來,可是誰讓這人是四皇子的岳丈呢,他可還記得四皇子就是娶了他的女兒,妹妹傷心之下才離開了家門。即使現在的妹妹平安無事,夏淺笑心中還是恨。
“老夫昨晚在家中思索怎樣才能為國分憂。”白常青也當官很多年,哪裡會怕夏淺曜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在他心中,夏淺曜就是投了個好胎,有了個好爹,不然,就他這個紈絝樣,要不是背後有燕王府撐腰,早就被人打死了。
“是嗎?你在家?那我昨晚在醉心院看到的難道是鬼嗎?”夏淺笑苦惱,一副努力思考的表情,好似他真真切切的看錯了。
他的話語和表情逗得一旁的夏楚曦大笑,他就知道白常青不會承認,他本不想為難他,可誰叫他是四弟的岳丈呢。為了剷除四弟這個威脅,他只有先拔掉他的羽翼。
“皇上,臣昨晚沒有去醉心院。”聽見夏淺曜主動說出醉心院,白常青就慌了神,百官都知,夏文帝最討厭的就是官員出入煙花場所,在夏文帝心中,你可以貪,也可以白拿朝廷俸祿,不做事,但卻不可以步入煙花之地。
“真的沒有去?難道真是我看錯了,還是白大人覺得,本世子在撒謊。”說到後面,夏淺曜可以說是厲聲喝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