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騎穿,手中拿著馬鞭,身上並無佩飾,說話行走也中肆意自在多了。這是大房的庶次子厲景越,出了名的喜武厭文,尤好騎馬,也正是因為這點多受厲仁遠的喜歡,但也頭疼於厲景越一本論語都沒有通讀下來的現狀。
看二人的穿著打扮,可不是庶子該有的,遠超過大房年幼的嫡子厲景安了。
“見過兩位哥哥,深兒、小沫兒過來行禮。”待二人走近了,厲景琛這才作揖問好,還招呼了兩個弟弟妹妹過來問安,在小的禮節上不應該有被人詬病的地方。
待厲景深和厲魏紫行禮之後,厲景琛就讓他們繼續去玩了,厲魏紫的眼睛一直朝著花叢中的彩蝶瞟,大概是看中了一隻蝶兒要飛走了,著急著呢。
“去玩吧。”
“嗯嗯。”厲魏紫笑眯眯的點點頭,拉著裝沉穩的小哥的手就跑了。
厲景閆就像是個長輩一般教導訓斥了厲景琛幾句,好像在嶺南一般,他教訓那些學業不好的同門一樣,末了還說道:“業精於勤荒於嬉,琛弟在宮中為皇子們伴讀理當更加努力刻苦,不能夠墮了陽陵侯府的名聲。”
厲景琛沒有半點兒不耐煩的聽了,就像是厲景閆說的都是對的,這也就更加助長了厲景閆的傲氣,說來長居於嶺南被父親和姨娘捧在手心裡面的孩子還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庶子就是庶子,就算是老子變成了陽陵侯依然是個庶子,作為兄長他有教導弟妹的義務,作為庶子他卻沒有訓斥厲景琛的資格。厲景琛並沒有言語,也沒有出言爭論,就讓厲景閆更加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了。一個庶字,可以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厲仁遠對此深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