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方向,大家都任性自我,完全面向不同的方向生活著,我和那個時候一樣,我所看準的方向和那個時候看的一樣。”
“我啊,在聽你們說要為了國家,為了夥伴拿起劍的時候,覺得不管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好好想想看,你所握著的劍,教會我們怎麼用劍的是誰,我們的武士之路,生存手段,教會我們這些的又是誰,給了我們生存的世界的人,無可厚非的,是松陽老師。”
“但是這個世界,卻從我們身邊奪走了他,所以我麼那隻能和這個世界爭鬥,奪走了他的這個世界,我們只能將它毀滅,吶,假髮,你活在這個世界上是怎麼想的,在奪走了老師的這個世界上,你怎麼能享受著悠閒地生活呢!我對這個世界恨之入骨。”
她也是認同高杉的,她也對這個世界恨之入骨,就算那是老師的願望,雖然銀時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她也無法做到‘感激’,銀時殺了老師,這一點無可厚非。
更何況,有時候活著要受到的壓力比死了多一萬倍。
“高杉,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想將這個世界毀滅再生,但是那個傢伙,他卻能忍耐得住。”
十七知道桂指的是誰明明最應該憎恨這個世界,卻一直在默默保護這個世界的人,除了坂田銀時還有誰。
“那個傢伙,那個明明應該是最憎恨這個世界的傢伙,卻忍耐了下來,我們能做些什麼,我已經不想再毀滅這個國家了,因為這裡有太多重要的人在,現在的你已經沒有了收劍入鞘的心思,只是一隻一味沉浸在破壞世界的喜悅中的野獸,如果你對這個世界不爽的話,破壞掉就好。”
“但是連江戶所有人的命一起搭上的你的做法,我不能視而不見,應該還有別的方法,應該有不犧牲那麼多人,來改變這個國家的方法,松陽老師肯定也是這麼希望的。”
說完桂又看向了十七:“十七,我知道你不好受,不管是眼睛還是其他的方面,但是十七,你知道嘛,不論是你逝去的母親還是老師,他們都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你,高杉是瘋了,但是你沒有,不然你剛才也不會救神樂了。”
桂這個人一向就很執著,只要是認定的事大體就沒有改變想法的可能,就像是現在,他認定了十七是和高杉不一樣的,他就沒打算改。
“啊啊,阿銀倒是覺得,十七和矮杉都是一個樣,中二沒有畢業罷了。”坂田銀時一邊摳著鼻子,提著刀慢悠悠的從門裡走了出來。
高杉哼了一聲,沒有和他多做糾纏的打算,高杉看了十七一眼,十七意會到的點了點頭,再抬頭的時候春雨飛船的陰影已經籠罩了他們。
“春雨?高杉你這個瘋子,居然和天人合作!”
“我和阿七想要的,從來都只不過是毀滅掉這個骯髒的世界。”高杉說這話的時候衣襬被微微吹起。
他朝著十七伸出手,十七和以前一樣牽住高杉的手,她回過頭朝著桂和高杉露出一個微笑:“不管你們心中的道理是什麼,都不要來和我講道理,因為我就是道理。”
“喂喂,小女生無理取鬧也要有個限度啊。”不知道為什麼,坂田銀時看到這樣的十七就是覺得無奈,都二十幾歲了還和小時候一樣。
十七切了一聲:“我說過的吧,我的眼睛也好,十家也好,我都會親手拿回來,而這個骯髒的世界,我也會親手毀掉——”
十七那個它還沒有出口,就被一個紅毛的不明物體紅毛一拳揮了出去,一個拋物線,十七落在了海里。
迴盪在空氣中的只剩下了最後的那聲盪漾的:“啊~感覺世界清淨了。”紅毛不明物體又一躍回到了春雨船艙內,唯一看得清的好像只有那根呆毛。
“高杉大人,這……”這是就算戴著墨鏡也依然看得出來他一臉懵逼表情的河上萬齊。
“喂,假髮,剛才十七是飛出去了吧,是吧。”而且還是一坨穿著旗袍的紅毛,完全沒看清啊,不會是神樂那丫頭吧,不會吧,看起來比神樂要高一點啊。
桂一本正經的反駁道:“不是假髮,是桂。”
最快回過神來的是高杉晉助,他拿出菸斗慢慢的走上春雨的船:“不用管她。”
“喂喂,矮杉,十七好歹是鬼兵隊的人,不帶這樣的吧!”坂田銀時對著高杉的方向喊著。
高杉吐了一口煙霧:“她可沒你們想的那麼脆弱。”他用一種很小的聲音喃喃著。
而我們被撲入海的十七,大概在第二天才慢悠悠的飄到了岸邊,被真選組的巡查人員給發現了。
“這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