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追隨。
“真覺得抱歉的話就快點幹掉蛇叔讓我脫離蛇窩吧。”凜調皮地衝佐助吐吐舌丨頭,自從大蛇丸接手她的訓練,她就開始盼望他早日入土為安她好脫離苦海。
不是她不願意變強而是變強的過程實在太艱苦。
所以她也常常會想佐助這些年來為了復仇付出的代價是否也太沉重。
而復仇之後,更大的心痛空虛與仇丨恨,又讓人無所適從。
“嗯。”他現在已經不會在意她口丨中不時冒出的蛇叔蛇窩等等奇怪的詞彙。
“那,我去彈琴給你聽?”凜正欲起身離座,手卻扔被佐助緊緊丨抓著不肯放。他並不放心她一個人過去。尤其是在這種很可能會有埋伏的情況下。
“那一起過去,我教你彈琴。”凜拽著佐助的手搖啊搖的開始撒嬌,世上總有一件她會而他不會的事。真是卑微的優越感。
“我看著就好。”佐助陪著凜坐在鋼琴前,不過還是拒絕了學習這個對他而言很複雜的東西。天才也有不擅長的東西,也會有怯場的時候。
凜也毫不介意,隨手彈著小曲權當暖手。
佐助知道在某種意義上凜彈琴就如同他修丨煉一般是一種宣丨洩也是一種心甘情願的投入。世上為數不多的她喜歡並願為之付出的事。
所以他其實更願意看到這樣的她。全心全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喜怒哀樂都釋放在琴聲中。
很真丨實。
比起她在自己面前強裝感興趣強顏歡笑強多了。
他聽著她反反覆覆彈一首曲子。從最開始下手有些不確定的猶豫,到之後越來越熟稔堅定。
他看著她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起起落落,時而溫柔時而鏗鏘,彷彿都敲在他心上。
她身上彷彿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將全場都吸引。
他突然覺得她離他那麼遙遠彷彿隨時都會離他遠去。
他們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忍不住伸出手臂從後面環住她,緊緊摟著她的腰他才安心。她今天盤了頭髮,雖然很隨意但是那種慵懶的味道在她身上意外的撩人。
和服後頸裸丨露的肌膚光滑瑩透,順著縫隙向下看去她的後背亦是白丨皙誘人。整個身丨體,都呈現出柔和迷人的光澤。引人不住地去遐想和服之下這副胴丨體的美好。
他將下巴抵在她露丨出的嫩丨白頸子上輕輕蹭著好似撒嬌。其實真的好想就那樣咬她可又怕她不高興。
察覺到佐助突然的異樣情緒,凜收了手包住他放在她腹部的大手,側過頭親丨暱地用鼻尖輕蹭他的臉頰,想讓他繃緊的表情緩和些。
“卡農,我最喜歡的曲子。”一開始為了考級練鋼琴,她厭惡到想要砸掉這東西。後來真的叛逆起來荒廢了鋼琴,竟然又想念起來,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她才真的在開開心心地為自己彈鋼琴吧。也是在那時,開始把喜歡的歌曲的譜子裝進腦子裡,一邊唱,一邊彈。
有的時候,本以為自己討厭的東西,也可能會變成侵入骨髓的喜歡,後知後覺。
“以前沒聽過呢。”他只是感嘆,卻並不懷疑。包括她為什麼會彈鋼琴,他也沒問過,而是將疑慮壓在心裡。
凜只覺得自己又有點忍不住想要跟他坦白了。她不該辜負他的信任。
佐助稍稍低頭吻了凜,溫柔的觸感讓他沉淪。沉吟許久終於開口,“教我吧。”
他不想離她這麼遙遠。
凜得意地揚起嘴角,彷彿早有預料。
對佐助而言,小小的琴鍵掌握起來可比手裡劍苦無千本草薙劍之類的東西困難多了。分明是那麼聰明的人,在面對黑白錯雜的琴鍵時,在學習不怎麼舒服的指法時,也顯得笨笨的,意外的可愛。
“難得比你厲害一次呢。”凜笑著抓著他的手指敲擊琴鍵,難得她也可以引導他一次。想來之前練習使用苦無手裡劍的時候,都是他在身後握住她的手教她怎麼瞄準怎麼用巧勁怎麼脫手。
佐助對此不置可否,只是眼裡的寵溺又深了幾分。
“凜,我想聽你唱歌。”只聽她彈琴他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想到裡奈唱歌給寧次,他自然也想聽她唱。
“下次吧…”凜蹭蹭佐助覺得有些為難。
唱歌,甚至是彈唱,對她而言都並不是難事,只是她沒用筱崎凜的嗓子試過,不確定能唱到什麼程度。她害怕在他面前出醜。而且她也不知道該給他唱什麼歌合適。
“我想現在聽。”其實他,是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