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因為我愛羅因為不同意抓丨捕她,所以被架空。
他說因為我愛羅和她一起生活過,而她參戰之後又不斷出現情報洩丨露的情況,所以備受懷疑。
軍心不穩。他的風影地位岌岌可危。
他說我愛羅現在已經被軟丨禁。這是她不知道的。
' 都是你的錯。 '
' 全部都是她的錯。 '
他這樣將所有的罪責都推給她。
“你就這樣心安理得地看著他被你害成這樣嗎。”他對弟丨弟的愛全部轉化為對她的恨。
“他被軟丨禁我們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這裡遵守命令戰鬥的痛苦你能理解嗎。”他眼裡的痛苦是真的,凜確確實實感覺到了。她也覺得愧疚。
把我愛羅害成這樣從來都不是她所希望的。
她不過是想靠他生存下去而已。
他對她那麼好,她怎麼可能有心害他。
“你知不知道我們就是想見他一面看他是不是平安都做不到!”思考的時候勘九郎的攻擊被蠍擋下,“你在發什麼呆!”他看她的眼裡是前輩對後輩的嚴厲。
能力是夠了,可作為一個忍者參戰的覺丨悟還遠遠不夠。
“告訴我他在哪。”
進入勘九郎所謂的我愛羅被軟丨禁的地方,凜才知道有詐。
哪有什麼我愛羅,囚丨室密不透風,門已在她進入房間尋找的那一刻緊鎖,身上的查克拉正不斷流失著。
似曾相識的感覺,第一次和佐助被丨關在一起也是類似的狀況,只是這次顯然充滿了惡意與危險。
警惕地環顧著四周,凜的心裡卻是亂的。
她到底是該怎麼想這件事,難道勘九郎算計了她?他們之間真的有那麼深的仇丨恨嗎?
回想起五影大丨會時自己突然從黑蟻中跌出,黑蟻並不是被從外面打破的,那就只能是…自己開啟的吧。難道要她認為他只是無心地手抖了一下嗎。
一些凜先前不願意去想的東西漸漸浮上心頭。
很多時候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被害妄想,才會認為每個人都想害她。
其實不是每個人都會無條件地對她好,都會信任她,都會幫助她。
她從前有這樣的覺丨悟。
可在不知不覺中被別人的善良慣壞的她,竟然遺忘了這一點。
在被人揹叛的時候,還是會難過。
隨著查克拉的流失身丨體像是被抽空一般無力,即便是再優秀的忍者沒了查克拉也只是一個身丨體素質稍強些的普通人罷了。
但這一點對對方而言,也是一樣的。假定對方目標是取得她所擁有的全部情報的話,對她使用忍術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但在這間房裡,應該沒有人可以使用忍術吧。
但如果是審問的話…凜突然想到了伊比喜,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去。
凜身丨體緊繃準備好隨時都可以結印,她的機會只有開門的瞬間——只要附著於房間的結界完整性被破丨壞,查克拉就不會再被吸走。這就是為什麼她剛進房間沒關門時感覺不到危險的原因。
輕著步子向最遠離門的牆靠近——她得把距離拉得足夠遠,才利於自己施展忍術。背後抵在牆上,自己也稍稍有了些安全感,屏息注視著門,全身每一個感官都調動起來感受周邊的情況。
她需要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但願開門的瞬間恢復的查克拉量足夠讓她逃走。
門開了小丨縫,凜努力凝聚查克拉結印,只可惜查克拉還沒凝聚夠門便又關上。結界重新恢復作用,僅有的一點點查克拉又被吸走。
凜隨即意識到更加糟糕的事情正在發生,她的意識在逐漸模糊——剛剛門開小丨縫是為了灌迷香進來。
心靈被入侵,凜迷迷糊糊地掙扎著不想暴丨露內心最私丨密的記憶。
她的過去也好,她所掌握的情報也好,她都不想給別人知道。
一個是不能揭的傷疤,另一個是她僅有的籌碼。
記憶如同走馬燈似的在腦海中回放。
那些在那個世界不甚美好的記憶逐漸湧上心頭割得她好疼,那些她拼命隱藏拼命想要遺忘的東西變得愈發清晰。
那是她不想給任何人看的記憶,
那是她害怕讓任何人知道的情緒。
那是她內心黑丨暗的根源。
其實正是因為三次元的不順利,她才會一直沉迷於二次元。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