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巧合嗎?
阮梅之掃過那一個個熟悉的書名,忍不住上前一步,開啟了書櫃的門,取出了一本書來。
正在衣櫃裡找換洗衣服的應寒枝聽到動靜,回頭一看,表情不由微微一變。
阮梅之一開啟那本書,一張一寸照就掉了出來,他撿起來一看,嘴角頓時一抽。
因為那張一寸照居然是他的!
這張照片顯然是從校卡上撕下來的,一張紅色免冠一寸照,照片裡的少年長相清秀,笑容陽光,帶著幾分青澀。
阮梅之立刻就想起了他那張被撕掉了照片的校卡……原來他校卡上的照片是被應寒枝撕掉的!這是應寒枝撕掉他的照片之後就偷偷藏了起來的節奏?
他回頭看了應寒枝一眼,應寒枝則默默轉過頭去,躲開了他的視線。
阮梅之放下那本書,又取了一本書下來,他翻開那本書一看,幾張電影票掉了出來。
他撿起了那幾張電影票,掃了一眼,然後他發現那幾張電影票居然也有點似曾相識,他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後他忽然想起他那裡似乎也有幾張一模一樣的電影票。
那些電影都是十多年前的老電影,有經典電影,也有冷門電影,但無一例外都是阮梅之曾經看過的電影。
阮梅之又翻了幾本書,然後他翻出了幾張偷拍的照片,照片裡的主角無一例外都是他,還有幾張疊得整整齊齊的泛黃試卷,而試卷上名字一欄上居然寫著他的名字……
他以前居然丟過那麼多試卷?
他又翻了幾本書,又接著翻出了他以前寫的作文,他以前上課時無聊畫的塗鴉……
應寒枝的書櫃簡直可以開個小型個人展,阮梅之的。
阮梅之翻出一堆東西出來後,他轉過身來看了應寒枝一眼,挑了挑眉道:“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嗯?”
應寒枝垂下眼簾,抿了抿唇,一聲不吭。
“這些電影票是怎麼回事?”阮梅之指了指那些電影票。
應寒枝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抬起眼來,看著阮梅之慢慢說:“……我聽你的朋友說,你星期五放學之後喜歡去看電影,所以我就偷偷跟著你,因為我想和你看同一場電影。”
阮梅之眼角一抽,應寒枝居然偷偷跟蹤過他那麼多次?這個變態跟蹤狂!
不過他怎麼一次都沒發現過?
“那這些東西呢?”阮梅之又指了指旁邊那一堆東西,挑眉問應寒枝,“我的作文,我的塗鴉……你怎麼解釋?你偷來的?”
應寒枝垂下眼簾,表情有點委屈:“我沒有偷。”
“那你怎麼得來的?”阮梅之繼續挑眉問道。
應寒枝抿了抿唇,語氣委屈:“學期結束的時候,很多人都會丟掉一些書和試卷……這些只是我撿回來的。”
“撿回來的?”阮梅之挑了挑眉,又拿起了他的一寸照,“難道我的照片也是你撿回來的嗎?”
應寒枝沉默了幾分鐘,才紅著臉說:“就只有這一次而已。”
阮梅之又指了指那幾張偷拍的照片:“那些照片也是你撿來的?”
應寒枝抿了抿唇,紅著臉不說話了。
應寒枝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頭蔫蔫的不說話。
阮梅之嘆了一口氣:“我該回去了。”
應寒枝低著頭,一聲不吭。
但就在阮梅之經過他的身邊的時候,他忽然伸出手來揪住了阮梅之的衣角。
“……不要討厭我。”
應寒枝低聲說,聲音微微沙啞。
阮梅之頓了一會兒,才輕輕笑道:“不會的,記得按時吃藥,不要放棄治療。”
應寒枝繼續揪了一會兒衣角,才慢慢地鬆開了手。
阮梅之回到家之後,也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之後,因為喝了不少梅子酒而有點發暈的大腦稍微清醒了幾分,但當他回想起今晚發生的一切,他的大腦還是有點暈。
資訊量實在是太大了,他都有點處理不過來了。
阮梅之洗完澡準備去玩電腦,他剛剛在電腦跟前坐下,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剛剛按下接聽鍵,蕭羅禮的嗷嗷叫又響了起來。
“嗷嗷嗷嗷!之之!”
“我和男神成為朋友了!”
阮梅之笑了笑:“恭喜。”
“今天晚上男神不僅幫我排隊掛號,還陪我看了醫生,看完醫生之後他還把我送回了家!今天晚上的男神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