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雨壓制住的劉老四,極不情願的將身體低了下去,可是肩膀還是被敵人的子彈咬了一口。
隨便將傷口包紮的劉老四,十分開心的享受這子彈從耳邊穿過的音爆和那種灼熱,還有在生與死之間穿梭的那種快感。
手榴彈箱早就在剛才的瘋狂中空空如也了,而從犧牲的戰友和死掉的美軍身上搜尋出來的手榴彈也所剩無幾了。:“看來這次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不過老子也賺了!想象當初在晉西北用此道捅死了多少小日本,身上受了那麼多傷,這條命本來就是向閻王爺借來的。當兵這是幾年,不論是當國民黨的兵,還是在四七年被解放後當**的兵,都殺了不少的人,但大都是為了民族為了國家!此生無憾啊!”
肩膀已經腫的抬不起來了,不過劉老四還是顫顫巍巍的給自己掏出香菸,然後靠在戰壕的胸牆上,開心的等待著最後的時刻。十分享受的他,微笑的拍了拍屁股底下的四個十公斤的炸藥包,微笑的自言自語道:“以前在三十五軍和傅軍長一起打小日本人,我們軍沒有出現過俘虜兵,現在在一百軍高軍長手底下,打美國鬼子,也不能當俘虜兵!
要想俘虜我?那就叫美國鬼子拿他們計程車兵的命來陪葬吧!說話間就將長長的導火索點燃了。
美軍很快的撲了上來,看見這個肩膀還在不斷留著血的手榴彈殺手,眼睛中幾乎就冒出火來!“就是這個混蛋殺死了我們那麼多健壯的小夥子!一定要讓他嘗試監獄裡面所以最殘酷的刑法,再讓他死去!“美軍指揮官此刻的心彷彿被毒蛇咬過了一樣,越發的惡毒起來。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雙手已經難以移動的劉老四,儘量的用身體擋住快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