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真的能主宰世界。”
盧沙武也心灰意冷,葉晴太強硬了。看來除非從今以後低聲下氣,否則是不可能和平相處的。這樣的人只能是同僚,不可能成夫妻。自己希望的是一個像朱瑤那樣溫柔可人、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妻子,不要戰場上的將軍,是自己的領導者,又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個婚姻本身就是錯誤。也點頭說道:“很好,就按你說的辦,所有人都和你走,剩我盧沙武一個人,照樣能抗元到底。”
雙方的話都說到了底,再也沒有了迴旋的餘地。剛剛散會不長時間,駐紮在外面的軍隊將領還沒有離開,聚將鼓讓這些人都吃了一驚,認為一定是蒙古軍進攻,都急忙趕來。可是結果大出預料,盧沙武把情況一說完,眾將一下陷入到沉默中。齊少石說道:“葉總長,是否是慎重考慮一下.本來我們軍力就弱,這樣分開更加勢單,對發展不利,這是軍國大事,並非兒戲。”
其它人也都隨聲附和,趙已作為原來徽州軍的將領,也參加了會議,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輕描淡寫的說道:“齊將軍,多說沒用,這當然不是兒戲,但我趙已態度明確,我只是跟著能活命的走,向東進入平原,以現在的軍事實力和找死沒區別,我跟葉總長走,其它的我管不著。”
齊少石一呆,他明白過來,這已經不是戰略分歧問題,這是忠心問題。盧沙武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誰都明白,淮西軍將來是不是徽州軍的一部很難說。趙已雖然說的是不想死的問題,實際上是表明了立場和態度,眾將一時都猶豫不決。古天亮、張嘯和楚健雖然忠於盧沙武,但讓他們背叛徽州軍還是不幹的。
盧沙武也明白,所以說道:“各位,這只是戰略分歧,葉總長領導的是徽州軍,我盧沙武領導的也小姐的軍隊,這一點是沒有區別的,共同的目標都是為了控制江北的地方,準備迎接徽州軍渡江。還是剛才會議的那句話,同意葉總長戰略的跟葉總長走,以免影響到你們的性命,願意和我盧沙武走的就留下。”
盧沙武的話等於表明了態度,淮西軍並非背叛小姐,只是雙方發展的方向和作戰方式不同,這樣一來就有了決定,最後決定各軍將領回去和士兵說清楚,並不強求,一天後同意和葉晴走的在黃尾集合。
各將領都回去了,具體怎麼辦沒人知道。葉晴也知道齊少石說得有理,分則害大,有百害無一利。但是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為了個人的野心,竟然不顧軍隊前譴的危難。葉晴想好了,淮西軍只有兩千徽州軍,其中三個營長是盧沙武的人,能跟自己多少人算多少人。如果盧沙武能開啟局面更好,他只要不背叛徽州軍就行。葉晴對盧沙武已然心冷,婚姻已不存在,自己也就當沒有淮西軍存在,一個人一樣打出新天地。小姐就算怪罪自己任性,自己也認了。回到後宅鋪開紙,寫下了離婚協議書,剛剛一式兩份寫完,盧沙武和古天亮這些人交待完進來。
葉晴對盧沙武說道:“我已經寫好了,你畫押吧,別影響了你娶朱瑤,我葉晴不會賴著你。”
盧沙武知道事到如今,根本沒有什麼迴轉的餘地,雙方誰也不會低頭。葉晴這樣絕情也好,否則真的不知道將來怎麼說,因為總不能兩個人都對不起。這樣雖然是多少有負於葉晴,但也對得起朱瑤。草草看一遍協議書,也無非是解除婚姻關係,以後男婚女嫁兩不相干,雙方沒什麼家產,也無須分割。盧沙武痛快的在協議上簽字畫押。葉晴收起來一份說道:“請你出去吧,在我明天離開前,這裡是我的地方。”
盧沙武什麼也沒說,拿起那份協議書轉身離開。葉晴重重的關上門,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倒在床上痛哭起來,她現在好想回江南,好想見小姐,把心中的委屈和小姐說說,她的心裡痛,真的疼痛。
當和盧沙武確定關係的時候,藍玫瑰告訴她要慎重,因為人的思想要適應社會,思想觀念不是一朝能改變的,要學會適應社會,可是葉晴太相信盧沙武的保證,認為不會有問題的。
葉晴覺得委屈,她也知道,藍玫瑰並不比自己大,年紀上還比自己小。
可是葉晴現在真的好想小姐,好想趴在藍玫瑰的懷裡哭。一直哭了很長時間,才沉沉睡著。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金雞報曉的黎明時光。葉晴簡單的梳洗一下,換上了徽州軍的軍服,出來的時候,三個女參謀和倒在擔架上的齊麗已在等著她了。
看看三個女參謀都是徽州軍的軍服,葉晴知道,她們四個已然明白了一切。齊麗艱難的對葉晴說道:“對不起總長,我連累你了。”
葉晴搖搖頭說道:“齊麗,這不關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