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按捏著她。
即使是閉著眼,也能感受到,來人放肆的目光襲遍全身,他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光是看,就能叫她微微喘息起來。
是不是浴室裡的空氣太稀薄了,她好熱。
“你笑得太得意了,不過很好看,像是偷了腥的貓兒。”
男人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只是那手從肩膀下移,藉著她滿身的白色泡泡,滑滑地攏住胸口。
步蓮華舔舔唇,略帶沙啞的嗓音聽上去迷人且性感。
“我現在,不就是個偷腥的貓兒?”
她嗤笑,有丈夫有家庭,她還在這裡裝死,騙盡了親朋好友家裡人的眼淚,卻能坦然地在這裡和別的男人調情,多虧她心理素質好。
“是麼?那我就是腥兒,你快吞了我……”
毫不在意那撲騰出來的水濺溼自己身上的衣物,男人乾脆邁了一條腿,半個身子沒在巨大的浴缸中,半跨坐在她身上。
扶正女人的臉,他用盡感情吻住她,喘息間,一隻手飛快地脫去上衣。
“嗯……聽說你現在在西北掛職?”
她的手推在他胸膛,抽抽鼻子,有些氣短,臉頰微紅。
這邊,羋閒鶴已經脫了個乾淨,身子全都進了水,用力一提,上下逆轉。
他輕鬆地一把提起她,跨坐上他自己結實的腰腹,吻了吻她的耳垂兒,渾厚低沉的嗓音裡帶著滿足。
“是啊,還是西北最窮最苦的一個縣,飲水都成問題,給我渴壞了,哪裡都渴……”
雙手合攏住她細細的腰身,輕柔地慢慢摩挲著,步蓮華的面板又嫩又滑,是他一直想念的。
帝都的玩樂圈子裡,最近人人都知道羋閒鶴轉了性兒,老老實實按照家裡老爺子的要求下基層,什麼苦都吃,什麼罪都受。
可誰曾想,他其實是在憋著大壞!壞得冒水兒,壞得流油兒!
他是心心念念地要金屋藏嬌哇!
“哪裡渴了,聽說那邊的姑娘是最水靈的,土地幹,是因為所有的水都跑到她們身上了……”
感覺他吻上了自己的喉嚨,步蓮華不由得後仰起了小臉,弓起身體,感覺到胸前沉甸甸的發脹。
不斷嬌寵著口中的柔軟,直到它們堅硬挺立,羋閒鶴這才鬆開嘴兒,嬉笑著不以為然。
“我要在這裡藏多久?”
半晌,她才從夢幻一般的感覺中清醒過來,抓住他的手臂,嬌聲問道。
他低沉笑了,一手扣住她纖弱的後頸,一手由她的雪白玉頸滑向下,最後覆上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