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午後時,石韋剛剛才睡醒,下人就捎來了一道口信,說是一位叫作小芸的姑娘,言是她家主人生病,請石韋過府出診一趟。
“小周後病了麼?”石韋心中一驚,趕緊穿好衣服匆匆趕往了東城的私宅。
近年以來,石韋一直公事不斷,難得在家之時,一月到頭也沒幾次去看望小周後。
說起來他對小周後也頗有些冷落,這時聽聞小周後身有不適,他頓時便心生幾分歉意。
當石韋匆匆的趕到私宅時,小芸已經焦急的守在了門口。
“公子爺,你來啦。”見得石韋到來,小芸歡喜的便迎了上來。
一月未見,小芸還是那很嬌美可人,且更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
石韋便摸著她的臉蛋,笑道:“才幾天不見,你可是長得越來越媚人了。”
小芸被他這麼一誇,心中喜歡,臉畔生暈,嬌滴滴道:“公子爺你胡說什麼呢。”
石韋將她的小蠻腰一摟,笑眯眯道:“我當然是在誇你了。這一月不見,你有沒有想公子爺我啊。”
私宅之中,石韋也就沒什麼顧慮,可以盡情的挑逗戲弄自己的女人。
小芸給他逗得嬌羞不低,低低的道了一句:“當然想了。”
石韋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那手不安份的便從她的蠻腰往下滑去,嘴裡道:“想可不能光說不做,既然你這麼想我,那今天是不是得好好服侍服侍公子爺啊。”
石韋那一句“服侍服侍”,故意加重語氣,顯然是別有用意。
小芸焉能不知,羞得是滿臉通紅,扭捏著不知該怎樣才好。
看著她這般羞怯之狀,石韋愈覺可人,在這院子中,光天化日之下便動手動腳起來。
小芸卻推拒道:“公子爺若是願意,奴婢自當好好伺候公子爺,不過還是請公子爺先去給夫人瞧瞧身子要緊。”
經她這一提醒,石韋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他當即便收斂了邪心,神色也變得緊張起來,問道:“我走之時,夫人她還好好的,怎的忽然就得病了?”
“奴婢也不知道,公子爺趕緊去看看就知道了。”
小芸說著便引著石韋往內院而去。
來到一間雅閣外,小芸道:“夫人就在裡邊躺著休息,公子哥快進去吧,奴婢去準備些今晚的酒菜。”
小芸施禮而去。
看她扭著豐盈的體態從身旁經過,石韋忍不住揮手在她那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小芸嬌哼了一聲,回頭媚笑著白了他一眼,低頭趕緊匆匆的離開。
石韋把心神從小芸身上收回,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入了房中。
錦床上,小周後正面朝牆那邊斜臥著,聽得腳步聲響起,便道:“是小芸嗎,我叫你去請遠志,他怎麼還不來。”
她這般斜身而臥,豐滿卻不失勻襯的身段從頭到腳伸展開來,那起起伏伏的曲線,完美到無懈可擊。
此時正值初春,外面天氣甚寒,但屋中卻爐火燻得暖意融融。
所以她只著了一身的薄衣,那薄如蟬翼的輕紗下面,白晳如雪嬌嫩肌膚,光滑似玉的背,裡褲緊緊包裹下的翹臀,都完美的呈現在石韋的眼前,撩動著他的心。
看到這般美物,石韋心中不禁在感嘆,若是說美人,小周後才是真正的天下無雙,縱使如蕭綽也要遜色三分。
他一直看得失神,便站在那裡也不吱聲,只肆意的欣賞著眼前的可餐秀色。
小周後背對著他,聽到半天沒人吱聲,便有些不悅的轉過了身來。
當她看到站在門口的是石韋時,冷不丁的嚇了一跳。
再然後,她便看到了石韋那邪意濃濃,不懷好意的眼神。
那般眼神,彷彿穿透了她遮掩的衣服,要把她身上每一處**,每一根毛髮都要吃掉一樣。
小周後臉畔頓染紅霞,明明眼眸中閃過喜色,卻冷嗔一聲,很不高興的又轉過了身去。
那一聲的冷哼中,明顯彌散著幾分怨意。
石韋從遐想中清醒過來,便是走了過去坐在床邊,手撫著她的玉背,柔聲道:“怎麼,不高興見到我麼?”
背對著他的小周後,幽怨道:“我算什麼,只不過是你養的一隻寵物而已,你有心情了就來逗玩一下,沒心情就可以不聞不問,我哪裡敢不高興。”
聽她這言辭語氣,看來是怨意很大呀。
不過她能夠埋怨,就意味著她心裡惦念著自己,這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