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未著衣衫,便起身想要穿好衣服,她可不想稍後丫頭們進來見到這樣一幅香豔的場景。只是,她的頭才剛剛離了被她枕著的手臂,整個身子就被他一個翻身壓住了。
紫陽皺起眉頭,生氣的問:“想要幹嘛!”
“還要……”朱隸溪拖長了音調,迷糊的聲線帶著幾分孩子氣。
“不要!”紫陽脫口而出,回的堅定。
朱隸溪退後一步,眸光稍露犀利,“那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說了真話就饒過你。”
紫陽疑惑,“什麼?”
“昨晚你是不是知道我在外面。
“……什麼?”紫陽裝不懂。
“如此……本王明白阿紫的用意了。”朱隸溪溫和眸光一閃,濃烈笑意洋溢。繼而手扣緊紫陽纖細柔軟的腰肢,唇貼合上她的肌膚,癢癢的摩挲。
紫陽不由閃躲,討饒,“唔……我知道的。”
朱隸溪抬頭,深沉的光線逼視,似若褐潭波面,灩瀲星光,“以後若再敢在我面前不說實話,可就沒這般輕巧的就糊弄過去了。”
紫陽識相的猛點腦袋,朱隸溪眸光之間現出一絲無奈,隨即唇落向她的唇間,溫柔的一番允咬,才心滿意足的翻身下床。
日光照耀一室清晰明亮,朱隸溪未著一絲的身體堅實而健壯,紫陽坐起身子滿意的瞧了眼,才衝著他的背影低聲嘟囔道:“其實……我不說實話,王爺又能奈我何?”
朱隸溪頓住步子,轉身微微彎下身子,漆黑眸光略含嘆息逼人,“圖一時之快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紫陽極其無辜,“本公主什麼也沒說呀!”
朱隸溪眸光一沉,動手便要掀開紫陽身上的被褥。紫陽已有準備,緊緊拽住還往床腳縮了縮,眼睛瞟到他身下的慾望已然挺立,小身板瑟縮一陣,柔著聲音開始討饒,“丫頭已經在門外了?”
“那又怎樣?”朱隸溪無所謂。
“會聽到的呀!”
朱隸溪嘴角一勾,笑意邪魅,“是你自找的!”繼而翻身上了床,一個大力便扯開了紫陽身上的被褥。紫陽見狀不妙,閃躲什麼的只會得到適得其反的效果,於是主動的換上他的脖頸,笑著做可憐狀的討饒:“隸溪,我錯了,下次好不好。現在……唔……真的很疼。”
朱隸溪也未再有進一步動作,只任由紫陽抱著,沉沉的眸光微帶訓誡。於是紫陽再接再厲,再在他的唇上送上香吻一個,含羞低頭道:“隸溪,我也愛你。”
“再說一遍。”
“這話不能多說的。”多說,以後再用來求饒就沒有現今這般大的功效了。所以次次皆彌足珍貴,怎可亂用之。
“好!那你幫我,它是因你而這樣的。”朱隸溪牽過紫陽的手,將它送到自己身下。
紫陽抿唇,將它握住,對之與它,其實並不陌生。她甚至知道,朱隸溪最為敏感的位置,強度,手勢。但,有一個方法,更快更有效。
“你躺下。”紫陽道。
朱隸溪乖乖躺倒,紫陽半跪在他腰身之畔,頭低下,嘴唇含住了他身下的聳立。朱隸溪身子一繃,如此惑人的觸感,實在是在太振奮人心了。她靈巧的舌尖劃過,用力的舔舐,伴著嘴唇的律動張合,牙齒的輕咬,朱隸溪只覺她每一個小小動作都撥弄牽動著他腦袋裡的神經。故而不消多久,他就在她的攻勢之下繳械投降了。
紫陽察覺到口腔內有液體從碩大中的噴湧而出,於是忙鬆了嘴,側過臉去。可還是未曾來得及躲過,白色的液體劃出一個弧度,打在臉上和她的黑髮上。朱隸溪的眼裡,她此刻曼妙的身姿一覽無餘,配之以墨髮間滴淋的水珠愈發多添了幾分嬌媚。大手一伸,拉住她的手臂,一個用力便將她拉倒在身畔,而後他一個翻身,再次將紫陽禁錮壓倒在自己身下。
紫陽不解……明明已經,為何?於是問道:“你已經……”
朱隸溪打斷他的話,黑漆眸光現出些許不滿,“你對此似乎很是熟悉的樣子。”
經他此話提醒,紫陽似乎明白了他的不滿是因為什麼了。他是以為,自己經常如此……服侍宋安之麼!縱然經由昨日,他已然知曉自己還未曾經由人事,可今番的舉動,卻顯得對之於另一件事過於熟悉了,這也難怪他會誤解。更何況外間她與宋安之的曖昧傳言,且她那時也確是日日與他同床而眠,甚至於也的確想過要委身與他。
如果其間朱隸溪未曾耍手段將自己強擄至此,她或許真的就已是宋安之的妻子了。或許那並不是因為對之於像朱隸溪這般的情愛,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