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天公子的性子越來越像冷澈了……
像又如何,她的心還是冷澈的。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臉上的笑不見了,只剩下冷然,看著冷澈的時候,又像是看著自己。弄不清,似在夢中,自己的影子和冷澈的重合了。一個黑髮紫眸的男子,手裡摟著一名銀髮綠眸的女子。那女子好像是水裘球,而那男子,像自己和冷澈的合體。很荒唐的想法,可那夢卻又那麼的真實。
銀姬!沒料到她還未放棄,還是要對裘球不利。
像銀姬如此攻於心計的女人,實在是難對付。不知道她又會在背後做什麼,但絕不是湊合他和裘球那樣簡單。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他不能讓裘球有危險,所有危險即使只是可能性的他會為她剷除。
只要她沒有事,他如何都可以,哪怕是毒藥,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
鬆開手,赤紅色的瓷落地,碎在那一片白色中。
清脆聲,他笑了,白玉生蓮,清漣高潔,只可遠觀,而不可褻之。
清風自白色袖間撫出,燭光滅去,一絲絲灰煙,湮滅在暗夜的房中。
只留蕭瑟,只留冷然。?
☆、第三十七章
? 常言道,煙花三月下揚州。
現下,未到三月,揚州是去不了的,但這開封也可算上第二個揚州。
城北方向有著一塊頗為繁華的煙花巷,煙花巷聽著名字也知道是什麼地方,美女如雲若煙花般燦爛。別以為這天冷沒人出門,那城北的煙花可是熱鬧著,大概也就只有那裡是這寒冬人流最多。
絲絲竹樂從那紅磚紅瓦樓裡傳來,依依切切,低低柔柔,飄飄渺渺,這開封最大的妓院香滿樓裡是哪位姑娘唱著情意深切的曲子。
香滿樓外的路人停下腳步,傾耳凝聽,更有甚者進了去。
兩名白衣公子並肩停在香滿樓前,左邊的白衣公子開口說道,“這曲子?”。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站在右邊的白衣公子說,那聲音刻意的放低,但卻有著和男子不一樣的細膩。
迎面而來的是老鴇,笑容滿面的對兩位衣著不凡的白衣公子說,“今天真是吹了何等的貴風,來了這樣兩位樣貌不凡的公子,奴家可要親自接待”。
“嬤嬤客氣了”不著痕的向右前方進了一步,剛好躲開那老鴇撲上來的身子。
“兩位快裡邊請,奴家這就為兩位安排上位”老鴇見兩人的目光不斷往裡頭的大廳瞧去,便知道是被那曲子給吸引而來的。
“多謝”遞了十兩銀子,老鴇更是眉開眼笑。
內廳和二樓都放置了桌椅,那唱歌的女子在二樓,隔著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