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
“姑娘,天公子,你們怎樣了?!”止依寒問。
馬車內,天唯離右手持碧玉笛,左手將水裘球護在身後。地上有幾發暗器,是流星鏢,淬了毒散著幽藍的暗光。
“我們沒事”天唯離答道,然後牽著水裘球下馬檢視。
偷襲的人身著黑衣還蒙了面,用的招式多套用各門各派,所以看不出底細。來人的武功不弱,但比起殘心卻差多了。只見殘心沒一會,便拿下了那人。
“你為何偷襲我們?”天唯離上前一步質問,卻不忘將水裘球護於身後,怕那人突襲傷了她。
顧秋湮大步上前,一把扯去了那人蒙面的布,大聲斥道,“還不說!速速從實招來,是誰指使你的!”。
一張極為平凡的臉,緊閉著唇,眼睛憤憤的看著水裘球,似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們見他還是不肯說,都有些耐不住性子。殘心一把掐著那人的脖子,說道,“還不肯說嗎?看來要先將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來,然後挖了你的眼睛……”。
陰冷的嗓音,殘酷的話語,不僅那黑衣人,連顧家姐妹和止依寒都駭然,心下一冷。唯有那水裘球沒一絲反應,睏意瞭然的打了個呵欠。天唯離心底的怒氣不小,黑眸閃過紫光,有嗜血的味道。
殘心抬起手,薄如葉的小刀握在手心,作勢要斬下去。
“大哥,不要!”那黑衣人連忙叫了出來,竟是個細膩的女子聲音。
他的話使殘心手中的動作一頓,停了下來。
“大哥,我是無心”伸手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是個清秀又有幾分驕縱的少女。
這突如起來的轉變,讓眾人都一楞。
“你為什麼這麼做?”即使那少女是他的妹妹,他的語氣依舊冷淡而陰冷。
“我……”無心有些害怕的看著他。
“說!不許撒謊,不然……”一抹殺意浮現。
止依寒他們看著這一兄妹的對話,都不禁驚訝。殘心果然如傳聞的無心狠毒,連自己的妹妹都可以起殺意。
“我就是要殺了她!”無心一手指向水裘球。
“為什麼”發問的居然是水裘球,只見她從天唯離身後走出。
“哼!誰讓釋令喜歡你!只要殺了你,他就會是我的了!”清秀的臉上一片猙獰。
霸道,驕縱,狠毒。這樣的性子和殘心有幾分相似,但卻不及他。
“釋令?我想起來,原來是你給他下的毒”連累她跟著一起受罪。
“就是我下的,他竟然敢拒絕我!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說完,高傲的仰起臉。下一秒,卻傳來慘叫聲。
她的右手被殘心緊緊的握著,聽她的叫聲可見殘心十分用力。
“你還敢說!居然乘我不在,偷了斷魂,你是越來越不將我放在眼裡了嗎?!”還被那個可惡的女人威脅要解藥。想到這,他手又加重幾分。
“教主……我不敢了,請饒過我一次……”無心這才意思到殘心的怒意。
“夠了,殘心,她不是你親妹妹嗎!”看不過去的顧宛夏出聲制止。
他的話引來殘心的大笑,然後陰冷冷的看著他,“我是個孤兒,你告訴他們你是不是我親妹妹”。
殘心一把甩開無心,跌在地上的無心小心翼翼的解釋道,“我…是前任天殘教主的女兒,他…是父親收養的,凡是天殘教的教主……都叫殘心,其他的人……只有代號,沒有名字”。
原來如此,怪不得無心與殘心長得一點都不像,而且殘心對無心也是如此冷酷令的。但他對水凝冰也許冷酷了些,但令,也許沒有想象中的那樣。
“上路”水裘球突然說道。別人的事跟她無關,她也沒什麼興趣聽。
“滾回去!”殘心命令的對無心說。
“可是……”一個凌厲的眼神,無心立刻禁聲,不敢再說話。騎了馬,馬上離開了。
待無心離開,他們才上馬車的上馬車,上馬的上馬。
鵝毛般的雪又落下,大地再次一片雪白。
雪上,空留馬行處。?
☆、第三十五章
? 清晨,雪方停,就有馬車進了開封。
開封最大的客棧,是全天開著的,即使在這天寒地凍的清晨,也開著門,裡頭溫暖而舒適等著您。
正中是渡了金邊的牌匾,龍飛鳳舞的字型寫著千里棧三字,兩根紅漆柱上分別刻著一聯詩句。雕著精美花樣的門框和壁廊,一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