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逃開。
“別追了。”男人攔著芸香,“他中了我的毒掌,活不了多久了。”
“什麼人啊。”芸香靠著男子。
“不知道,武功一般,”男子上前檢視,“看這鞋印,應該是個男人,不會貪戀你的美色吧。”男人說著,扶上芸香的胸前。
“啊,你這壞蛋。”兩人繼續著。
……………………。。
晚兒受傷來到林間,她脫掉身上的裝扮,厚重的一身更加重她的負擔,她知道她自己中了毒掌,但是在這荒郊野外的,她必須找個地方靜下心來將毒逼出,最近的,就是寒越的草屋了。如今沒有別的辦法了,晚兒只好奔去那裡。
推門而入,晚兒倒在地上,感覺有人扶著她,她微笑,“怎麼每次都能碰到你…”
寒越為晚兒搭脈,“是你命不該絕。”他將晚兒抱到床上,褪去她的外衣,運功為她驅毒療傷,“許久沒有你的訊息,你又去幹什麼了?”
“是個意外…”
寒越運功,晚兒一口黑血吐出,他拿來藥膏,為晚兒的胸前的掌印上上藥,“我不過回來想拿走這把琴…怕是我上輩子對你做了太多錯事,今生要來還給你。”
晚兒捂著胸口。
“很痛嗎?”寒越很是關心晚兒。
晚兒點點頭。
寒越環抱著她,輕柔她的傷處,“且要一段時間才能好呢,明天早上我再帶你去寒聞院。”
“明日我就回了。”
“你可以不願意見到我,但是不可以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現在的樣子根本不可以亂動,明日我不出現在你面前便是。”寒越起身,為晚兒穿好衣服,蓋好被子,“你好好休息吧。”他來到外間。
“對不起…”這一刻她才發現,蕭煜忻在她心裡,已經留在了很重要的位置。
清晨起床,小荷照例來到晚兒的房間外,等候晚兒起床,只是今日有點晚些,晚兒怎麼還沒有睡醒?小荷慢慢的走進內間,才發現床上根本就沒有晚兒的身影,好像一夜都沒有人在床上睡過,她發現了床上的紙條,“勿掛”,晚兒擔心自己會不能按時回來,留下了字條。小荷拿著字條,急急忙忙找到蘭芮。
“王妃不見了,只留了這個。”小荷將紙條交給蘭芮。
“這…王妃應該只是出去辦什麼事情了,不用擔了,不過別把這件事說出去,王爺不在,免得有人借題發揮。”
“好,我知道。”小荷連忙點頭,“就說王妃病了,王妃會不會有事啊?”
“不會的,你放心吧。”蘭芮安慰著小荷,“去忙吧。”
“嗯,好。”
蘭芮看著手中的字條,是什麼事讓晚兒忽然離開,應該不是王爺的事,因為晚兒不可能知道,就算是,她也不會昨天晚上就走了。蘭芮思考著,她相信晚兒的能力,也覺得此事不宜外揚,銷燬了紙條,只當晚兒是病了。
寒越在寒聞院的另一間房間裡,他備好了食物和晚兒所需要的所有東西,晚兒看著這些,她知道她是虧欠於寒越了。晚兒思考著昨晚看見的事,芸香和那個男人,她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這件事就根本無法再查下去,也許只是芸香愛的人也未不可知,打聽那兩間房是哪位公子訂的也沒有用,因為這又不是現代,凡事還要出示身份證,名字都不過是隨口一說的。但是她確定,芸香和素陵有關係,寒越也說過,最開始時,她不過是一個棋子,只是那個男人,到底跟素陵有什麼關係…
“早飯都沒有吃,午飯想吃什麼?”寒越進門,發現桌上的早飯並沒有動。
晚兒起身,“你,是否還聽命於其他人?”
“為何這樣問?”
“那我問你,死士的藥是否你獨有?”
寒越皺著眉頭,“肖婉,我勸你不要知道的太多。”
“我這個人就是好奇,什麼事,都想參與一下。”晚兒坐起,“你放心,該知道的,我早晚都會知道。”
“如果我告訴了你,你就不要再去查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晚兒看著寒越。
“我從小就生在一個農戶家中,日子貧苦,家中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在我九歲的那年,村裡鬧蝗災,日子都快過不下去,那時候爹孃才和我說,我不是他們親生的,不過是他們收養的,他們沒有辦法,就把我賣了,賣給礦山的老闆,我在山上一待就是四年,直到有一天,石礦崩塌,他們都以為我死了,就把我扔在了荒郊野嶺,我醒來的時候躺在那個木屋裡,是他救了我,我的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