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簡單的一菜一湯,顏色鮮亮,氣香清新,令人心怡,胡元辰的臉色又緩了些,抬眼看向吳小桐道:“色、香還不錯,就不知道味道如何!”
吳小桐提著眉毛,很是有些驕傲道:“你嚐嚐不就知道了!”
說著話,將一碗米飯和筷子遞到胡元辰的手裡,眼看著他吃了一口扁豆絲兒,又喝了一口蛋湯,卻好一會兒沒有做聲,不由著急道:“怎樣?”
胡元辰小得意地抬頭,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還行!”
“就是還行?”吳小桐很不滿這個評價,自己拿了一雙筷子嚐了嚐,明顯沒有失誤,味道很不錯嘛。
“好香!”吳小桐彎彎著眼睛自己評價,然後將筷子一放,也不等胡元辰評價了,笑嘻嘻地揮揮手,“我走了,你慢慢享用美食吧!”
然後,腳步輕快地出了門,腳步聲漸行漸遠,很快聽不見了。
胡元辰愕然片刻,然後失笑著搖搖頭,復又垂了眼,夾了一口菜送進嘴裡,細細咀嚼……半晌,扯著嘴角低聲道:“好香!”
奶孃冷靜、思考的結果,還是堅持留下來。
吳小桐拿她無法,只好在福順酒肆那邊又收拾出兩間房子來,給奶孃、丫頭和那兩個隨從居住。
她們住下來可以,同時,吳小桐也跟奶孃約法三章:一是,奶孃幾人住下來,就要跟這裡的人一樣幹活,她這裡不可能,也養不起閒人;二來,她做什麼不做什麼,都不希望奶孃干涉;第三條,呃……暫時她還沒想到是什麼,不過暫時保留,等她想起來再作補充!
對她這一二條,奶孃沒有半點兒異議,一口答應下來。這樣,吳小桐也實在說不出什麼理由攆人了,無奈地接受了奶孃幾個住下來的事實。
只是,落到實處,顯然不是兩張嘴皮子一碰那麼簡單。奶孃幾個人住下當天晚上,吳小桐就頭疼了。
因為沒有準備,剛剛收拾出的兩個房間條件很是簡陋,傢俱擺設啥的自然沒有,只能先從拴住和小臭兒屋裡擠出一張床,又把小亓原來睡得一張床挪過去,給奶孃和小丫頭用,兩個侍衛則只能暫時委屈鋪了乾草打地鋪。
這些倒沒有人表現出不滿來,但是到了晚上,吳小桐正準備洗漱睡覺呢,福順酒肆那邊卻突然傳來柳葉兒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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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了問候親們,節日快樂,親們都出門玩了麼?
某粟一邊碼字,一邊自我安慰,出門的都在高速上……嘿嘿!
☆、第七十九章冷處理
徐寡婦帶著三個孩子住了西廂,東廂房舍過了火,還沒修繕,不能住人,吳小桐就把酒肆後院的三間北屋收拾了一下,讓奶孃帶著小丫頭住了西屋,兩個護衛住了東屋,當中一間放了一張桌子幾根條凳,算是一個簡單的廳堂,吃飯待客都能將就著。
吳小桐趕過去,就看到徐寡婦正按著柳葉兒打,旁邊小臭兒和拴住滿臉不忍,苦苦哀求著,徐寡婦卻充耳不聞,仍舊一下一下狠狠地打在柳葉兒的屁股上,打的平日裡嬌弱弱的小姑娘哭的幾乎斷了氣,一聲一聲,悲慘淒厲。
不見兩個護衛,也不見奶孃和那個小丫頭,只隱隱約約聽到柳葉兒哭喊著什麼:“……娘,我再不敢了……再不敢偷人東西了……”
因為哭喊著,吳小桐也聽不太清楚,也顧不上細聽,衝上去,一把將柳葉兒搶了過來,“嬸子,有話好好說,幹嘛打葉子啊!”
“小桐,你別管,我今天一定要把這不爭氣的打死!”徐寡婦氣咻咻地發著狠,眼淚卻止不住簌簌滾落,擦也擦不淨。眼見是又生氣,又心疼,好像……打孩子並非出自本心,而是被逼所為!
吳小桐心裡疑惑,徐寡婦雖說對小臭兒和柳葉兒管得嚴一些,但並不是不疼兩個孩子,特別是柳葉兒,平日裡很是疼寵,柳葉兒小丫頭也乖巧可愛,她還從沒見徐寡婦打過柳葉兒一下……今日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居然讓徐寡婦這般生氣,竟對柳葉兒下了狠手,還要‘打死’?
另外,小臭兒和拴住的態度也不對,這兩個小子可不是心眼兒少的,按理說,不能眼看著柳葉兒捱打不上前護著……當然,若兩個人知道原委,知道徐寡婦真生了氣,不容人說清討饒,他們才不敢上前?還是,形勢所逼,兩個小子知道柳葉兒這頓打不得不挨?
心中閃過叢叢疑竇,吳小桐卻並不認同兩個臭小子的做法,不管怎麼說,也不該眼看著柳葉兒捱打不拉不護的。柳葉兒的身體本就弱,若是捱打驚嚇之下病倒了,就麻煩了。她瞪了小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