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壞女人,淨花花腸子,壞女人,壞女人……”阿覺胳肢著瓊達,瓊達笑個不停。
瓊達完全控制了阿覺,阿覺再也無心念經禮佛,整日沉溺於吃喝玩樂當中。這一日,他把一些貴族少爺、小姐召集在德勒府舉行篝火晚會,大家一邊彈著札年琴,一邊跳著堆諧,興高采烈的。
白瑪被一位長著馬臉的少爺拉扯著從主樓裡出來,少爺說:“大家都在院子裡玩得痛快,白瑪大哥,你何必躲在屋裡不出來,不歡迎我們。”
白瑪敷衍著說:“不是,不是。”
“阿覺少爺回來了,我們都很喜歡他,你有這麼個弟弟太幸運了。”馬臉少爺說著,拉著白瑪加入到了跳堆諧的隊伍當中,白瑪只好隨著大家跳了起來。
瓊達湊到白瑪跟前,拉起他的手,繼續跳著。阿覺看在眼裡,心生嫉妒,他走過去隔在白瑪和瓊達中間,瓊達明白他的意思,調笑的眼神看著他,三個人且歌且舞。
女僕端著兩瓶茅臺酒從碉樓裡出來,瓊達衝馬臉少爺使了一個眼色,少爺湊上前去,從女僕的托盤裡拿走一瓶,他趁沒人注意,開啟手指上的戒指,把裡面的藥粉倒進了酒瓶裡。
阿覺拉著瓊達跳得起勁,白瑪對他們更加擔心了,他悄悄地退了出去。馬臉少爺上前招呼白瑪,和他一起坐在卡墊上,他給白瑪倒上了茅臺酒。瓊達跟隨而來,阿覺隨後,兩人坐在白瑪的對面。瓊達問道:“白瑪少爺,你怎麼一直悶悶不樂啊?”
“沒有啊,小姨娘。”白瑪答道。
“心裡還惦記著達娃央宗呢?”
白瑪一愣,臉色沉下來。
“不說了,不說了,你可真是個情種。”
“大哥,我們一起玩玩吧,打骰子,鬱鬱寡歡,傷身子骨……”阿覺勸說道。
“好,打骰子。”
“我來倒酒,誰輸了,罰酒三杯。”馬臉少爺說著,拿起毒酒給白瑪的碗裡倒上了。
三個人輪番玩起了骰子。
天亮了,大家都困了,有的睡在卡墊上,有的睡在篝火旁。阿覺枕著一個姑娘的肚子上也睡著了。突然,幾滴酒彈在阿覺的臉上,他一激靈,醒了。阿覺坐起來,看見馬臉少爺在他身邊睡著,他四下掃視,卻不見瓊達,便起身進了主樓。馬臉少爺睜開眼睛,詭秘地笑了。
阿覺一上樓就聽到了瓊達的哭聲,他循聲而去,竟來到了白瑪的房間前。他站在門口,側耳傾聽,哭聲果真是從裡面傳出來。阿覺一把將門推開,結果看到瓊達和白瑪赤身拉薩躺在床上。阿覺火了,他衝過去吼道:“你怎麼在這兒啊?”
瓊達哭哭啼啼地說:“你哥昨天晚上喝多了,我好心送他上來,他就把我給留下了。”
“你……他怎麼能這樣。”
“外面那麼多人,我也不好張揚。”
阿覺怒不可遏,他一把將白瑪拽起來,吼著:“你起來,起來!”
白瑪矇頭蒙腦地醒了,他問道:“二弟,出了什麼事兒?”
“你還問我?”
瓊達大聲地哭了起來。
白瑪嚇了一跳,回頭望去,發現瓊達在自己的床上,他問道:“你怎麼在這兒啊?這是哪兒啊……我的房裡。”
瓊達哭得傷心,她怨恨地說:“你的酒……都喝狗肚子裡去了……”
“我昨晚沒喝多少酒啊……”白瑪蒙了。
瓊達起身,抱著自己的衣服,哭著跑了出去。
“酒後誤事!二弟,這肯定是誤會,小姨娘怎麼會在我屋裡呢?”
“是在你的床上!你看著像個正人君子,其實比誰都齷齪!”阿覺說完,一把將幔帳扯下來,氣哼哼地走了。
白瑪被罩在幔帳裡,他晃了晃腦袋,一臉的不明白。
瓊達正在穿戴,阿覺從外面氣哼哼地進來,他一屁股坐在卡墊上瞪著她。瓊達轉身要走,阿覺捨不得她,攔住問道:“你要去哪兒?”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到嘎麗寺去當尼姑。”瓊達氣呼呼地說。
“你又鬧什麼啊?”
“你哥欺負我,你不護著我,還給我臉子看,我走。”
“我就看著你,也沒說什麼啊?”
“那是看嗎,是瞪著我。還用說嗎,你的心思臉上寫著呢。你讓開!”瓊達說著,奪門而出。
阿覺追上去,一把將她抱住說:“我哥他……肯定喝多了,酒後無德。”
“你就幫著他開脫吧,你們哥倆都欺負人。”瓊達說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