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藏兵跑到白瑪跟前,報告說:“連長大人,昨天那個康巴女,被我們抓到了,次仁排長請您回兵營處理。”
“白瑪,先去忙吧,我們也去駐地安頓一下。”扎西說道。
“爸啦,我去處理一下,回頭再去看你們。”白瑪說完,隨著藏兵走了。
央宗和央宗老爹被捆在亞東稅收兵站的院子裡,軍官從水桶裡提出拉薩的皮鞭子,朝央宗揚起來,鞭子還沒落下,央宗就提前一聲慘叫:“啊……,疼死我啦。”
軍官嚇了一跳,罵道:“我還沒動手呢……你個刁民!看我不抽爛你的屁股!”
白瑪和藏兵趕了回來,他見狀,大聲地喊道:“次仁,住手!”
“連長大人,對這些康巴人就不能手軟。”軍官停下鞭子說。
“算了,昨天的酒還沒醒?那事兒,不怪她,是我的錯。”白瑪說著,上前給央宗鬆綁,他問道:“昨天忘了問你叫什麼?”
“達娃央宗。“央宗梗著脖子說。
“達娃央宗……野丫頭,你夠狠,那一刀,我要是躲閃不及,非要了我的性命。”
央宗被解開了繩子,她甩了甩臂膀,臉上留著怒氣。
“真是野性難馴……我認了,我的馬呢?”白瑪問。
“那邊,你自己不會找!”
白瑪抬眼看了看,他的馬正由一名藏兵牽著,便又問道:“我的槍呢?”
“扔了!”
“扔了?”
央宗老爹也被鬆了綁,他趕緊上前說道:“丫頭,你把槍還給這位長官。”
“扔了就是扔了,昨晚上扔到路邊的草叢裡了。”
“好吧,是我先惹你的,我都認了,你們走吧。”白瑪無奈地說。
央宗意外,挑釁地說:“我真走了?”
白瑪點頭。
央宗大搖大擺地過去,扶著父親,離開了營門。
白瑪對身邊的藏兵說:“走,跟我到路邊的草叢裡去晃晃。”
央宗挎著父親的胳膊,邊走邊開心地說:“我料他也不敢把我怎麼著。”
“就任性吧你,今天是碰上好人了,下次可不能這麼莽撞!”老爹數落她。
“不就一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