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落下來的車發出一聲巨響,油箱往外漏油,由於引擎已滅火,沒有引起大火。
林浩摸摸子彈帶,確認沒有丟失。他開啟輕機槍的保險,在茂密的雜草絲中匍匐著往繁茂的灌木木爬去,動作簡直同蛇一樣。
當林浩轉到那片灌木林中時,有三個男人跑步來到陡坡上面公路的護攔旁。
三人都穿著一式的米黃色的救國軍的軍服。
三個人都在腰間掛著手槍,看來是那三輛大卡車上的傢伙。
“那小子,完蛋了吧!”
“那還用說,折騰不死才怪呢!”
“不伯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再給那小子來一顆子彈才穩當。”
“好吧,咱們一塊兒去處理。”
那三個人七嘴八舌他說著,一邊就跨越了護欄。
林浩正躲在茂密的灌木叢林裡,他打算用輕機槍掃射那三個傢伙,可是,當他一扣板機,槍機只是往前動了動就不動了。
對射擊懷有動物般敏感直覺的林浩,在一瞬間,就明白,槍機失靈了,一定是剛才撞車時把槍震壞了。像這類輕機槍或衝鋒槍,其結構都是平時槍機的位置退後,也即處於離開的狀態,只有扣動板機時,槍機才在彈倉上端的子彈進入槍膛的同時,以撞針擊打子彈尾的**部份而完成射擊。
三個男人聽到林浩的輕機槍的槍機發出的聲響,都大吃一驚地望著杜鵑灌木林。
“這王八蛋……”
三個人都同時去摸腰間掛的手槍。
林浩馬上把輕機槍放到自己腳旁,拔出了插在腰帶上的大口徑左輪槍,一邊用左手扳起擊錘。
這三個刺客距離林浩四十多公尺。三人用手槍向林浩亂射,然而,著彈點都離得很遠。
林浩單膝跪地,以左臂為依託,右手腕靠在握著的左輪槍上,很用心的打了一槍。
林浩瞄準左邊那個男人脖子下面,幾乎擊中了胸都的正中,那男的應聲仰面翻倒,從陡坡上滾下來。
林浩第二槍打中了右邊那個男人的腹部,那傢伙也滾下來了。
只剩下站在中間的那個男人了。
那傢伙絕望地吼叫著,雙手持槍向灌木林亂射。
但是,由於恐怖和慌張,射擊的所有子彈都離林浩很遠。林浩一槍就打穿了那傢伙的下腹。
那人一下就拋掉了手槍,用手按住下腹部,雙膝跪下,因為在斜坡上,終於向前撲倒,從斜坡上滑了下來。
林浩撿起輕機槍,把它掛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支槍只要修一下,還可以用,接著他給左輪槍裝好子彈,向著剛才從車子裡丟擲來的旅行箱落下的地方走去。
這時候,林浩發現最先挨槍倒下的那傢伙還有一口氣。
林浩用的是經特氟綸表面處理的穿甲彈,這種子彈對人體來說不同於叫做開花彈的鉛頭子彈,它並不在人體內發生爆炸,只是穿通而已,大半的能量都浪費了。
可是,那傢伙的脊椎被子彈打得粉碎,疼痛得難以忍受。
林浩找到被摔癟了的旅行箱,用左手提著向另一個男人走去。
那傢伙奄奄一息,子彈穿透了胃,前後都開了孔,散發出難聞的惡臭。林浩走近最後挨槍的那個男人。
這傢伙看採神智還清醒,左輪槍子彈穿透腸子從後背穿出。
林浩放下旅行箱,俯視這男子的面孔,那是一張在平時表情冷酷的臉。
那男子尖下巴、薄嘴唇。這時他甚至還想虛張聲勢,可是全身就像瘧疾發作一樣,渾身顫抖。
林浩右手把手槍口抵住他的前額,問道:
“說,誰讓你來殺我的?”
說完,他扳起手槍的擊錘。
“快開槍。你狠狠心把我殺了吧!”
男子喘著氣說。
“你小子別急著想死。喂,誰指使你來幹掉我。”
“我,我只不過是被僱來的。我們都是些臨時僱來的射手。。。。。。”
“僱你們的是誰?”
林浩逼問他。
這時,公路上衝過來十幾個穿著米黃色軍衣的救國軍士兵。
林浩朝天舉起了槍,向著他們頭頂上面威嚇性地放槍,槍口噴出紅紅的火焰,槍聲如象雷鳴。
準備走近來的傢伙們嚇得幾乎要跌坐在地下,有的慌慌張張,匍匍在地;有的趴在護欄上。
林浩把冒著青煙的槍口,重新對準他的眉心。
“好,你要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