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最高地境界了。他說著說著。已經有點瘋癲了。
沈歡只是微微笑了笑。才五萬貫。有這麼好驚奇地麼!這一切。他早就謀算到了。江南幾路都比較殷實。一年一人只交兩貫錢即能免卻一年幾個月地徭役。估計大多數都同意地。在他們地生活裡。兩貫錢。也不過是一個月地費用而已。現在多出幾個月來。還不大大地賺回?
“五萬貫。還是太少了呀!”沈歡嘆道。“姜大人。沈某來海州之前。可是向官家承諾了。以後海州每年上交地賦稅。要達到三十萬貫。現在就是多出五萬貫。依然還差十萬貫地數額。看來還要多多努力啊!”
姜謙頓時無語了。在他眼裡。一年能多出五萬貫就是頂天了。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誇下海口。要一年多出十五萬貫。這不是要命麼!看向沈歡地目光大是憤恨了。這丫地還竟然向官家誇海口。若是辦不到。他這個海州通判。會不會給連累?
沈歡又道:“這還不算呢?除此之外。我還向雲飛兄保證過。他來海州。沈某就讓他地家財在幾年內翻上十倍!”
姜謙弱弱地問:“那周老闆來之前的家財是多少?一千貫?一萬貫?”
“不是!”沈歡嘿嘿笑道,“人家周老闆可是大老闆,在京城也算數得上號的富翁,這次來海州。帶了整整十萬貫錢!”
姜謙殺沈歡的心思都有了,十萬貫啊,十倍就要要達到一百萬貫?試問這天下有這樣的好事?
“哈哈!姜大人別生氣,子賢與你開玩笑呢!”周季出來打哈哈了,“姜大人,你別看子賢年輕,可要做什麼事,他賊著呢。敢這樣說,想必已經有了周全的策略。你看。現在不就是給他一個法子,就多出了五萬貫嗎?再多十萬貫,有什麼希奇?”
“可是……除此之外,還要一百萬貫呀!”姜謙已經有點舌頭都大了的感覺。
周季又道:“這不還有幾年時間嗎?再說了,周某都不怕子賢他忽悠,姜大人怕什麼?對於子賢的能力。周某還是很相信的!”
“瘋了,瘋了,都瘋了!”姜謙覺得現在地年輕人,真不知天高地厚,百萬家財,是賺到就賺到的嗎?把整個海州都賣了,也不值這個數呀!
歐陽發也覺得沈歡與周季已經陷入了狂熱的妄想之中。搖了搖頭。歉意地丟姜謙說道:“姜大人,他們兩人就是這樣沒譜。讓你見笑了!”
還好還好,三個年輕人之中。還有一個是正常的;姜謙鬆了一口氣,再聽下去,他都要發瘋了。
歐陽發又道:“子賢,你這個免役法是極好地。你讓為兄過來,是否想要為兄在報紙上好好宣傳一番。若是這個,沒有問題,有利於民生百姓之事,為兄也是極其樂意去做的!”
沈歡收攏了閒散的心思,端正了坐姿,正色道:“不錯,正是有這個意思。接下來都需要麻煩伯和兄了。免役之法,越早實施就越早見利。小弟打算這一兩個月就施行吧,現在不少百姓都在服役修建海壩,想來已經有不少人叫苦了,現在頒行,正是時候!”
歐陽發點頭應承。
沈歡又道:“姜大人,海壩築得如何了?姜謙也嚴肅了態度,道:“沈大人,現在海壩的建設進度快多了,已經築成五處,還有三處,大概下月中旬即可完工!”
沈歡點頭道:“這八處地方,都是沈某與一眾水利之臣考察了當地形勢才設想的,只要能建成,明年再有海潮,想必當地農物都能稍稍保全了!算是沈某對海州的一點點貢獻吧。”
姜謙說道:“沈大人對海州的功績,海州人都會看在眼裡!”
沈歡笑道:“功績?這算什麼功績?”
姜謙當作沒聽見。孃的,不花錢就建起了如此新奇的海壩,還不算功績?不說構建地如何,若是其他知州過來,想必不知要花費多少錢財了。錢財從什麼地方來?還不是從百姓身上收上來的嗎,這樣的話,又加重了百姓的負擔!
沈歡轉而又道:“雲飛兄,水泥作坊建設得如何了?產量跟得上嗎?”
周季答道:“現在都已經生產完海壩的工程量了。正在趕製接下來的修路地用量。現在不少人都熟悉了操作,估計下月就能擴建作坊,產量至少能再增加一倍。”
“一倍?”沈歡大是沉吟,“可有人與你商量銷售的問題了?已經建成的海壩就在那裡,水泥神奇得緊,就是活廣告呀,難道沒人來詢問這東西?”
“有的,沈大人!”回答的是姜謙,“不說周老闆那裡,就是下官這裡,海州就有不少商賈過來詢問這水泥是什麼當然,銷售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