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雲飛兄,這般晚了,你不在家怎麼在這裡?”
周季笑道:“為兄看雨勢不小,擔心這邊有什麼事,就過來看看。後來看雨沒停,打算在此落腳一晚了。”
沈歡聞言大是感動,周季說得輕鬆,其實內裡心酸,又豈是這般簡單。自兩家合夥做生意後,沈歡由於性子或者身份問題,並沒有直接出面,大多時候都是周季一人在操勞這些事物,又是印刷館又是茶樓,還有那研究所,事務繁忙,做起來也不輕鬆。這不,一遇大雨,這茶樓他又得過來照顧。想來自己欠他頗多,令人難以自安。
不過以如今兩人地交情,說客套話就太過見外了,笑了笑,沈歡問道:“雲飛兄,這般大雨,印刷館那邊是否安置妥當了?”
“子賢放心,半個月前就按你地吩咐,把館裡的佈置都增高了差不多一丈,一遇風雨,就書籍與機器都安放在上面,就是進水,亦是無妨!”周季笑著說道,接著人又激動起來,“子賢,說到這裡,不得不佩服你呀!你是如何知道會有這場大雨的?”
沈歡掩飾道:“小弟哪有這般神奇,讓你提前安排,也不過是未雨綢繆罷了!所謂有備無患,不正是今日情況麼!”如今的沈歡有點後怕了,他多處表現出對這場(手機閱 讀 。 cn)雨的“預測”,在有心人眼裡,就太過神奇了點,也不知道會不會惹出禍害來。因此現在不得不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