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與防範。他就不同了,辦個雜誌,一開始主編是自己,該撈取的名聲也撈取了;加上是老闆,讓位給你管理,你也不過一個打工仔而已,能壓榨就壓榨,巴不得把位子快點讓給你呢!
“先生不要以為晚輩是在客套,對於伯和兄,晚輩是極其放心的!晚輩在這裡承諾,大概半年,待雜誌之事一切正常,晚輩即放手讓伯和兄管理,那時候伯和兄也應當熟悉事務了!”沈歡做出大義凜然地樣子,又一副信任人才的說辭。
歐陽修聞言感動了,握著沈歡的手,感慨地道:“子賢能對吾兒這般照顧,他日必當重謝!那老夫就讓發兒過兩日去找子賢了,子賢也不必客氣,該怎麼做就讓他怎麼做!”
沈歡對歐陽發又是一通讚美,還有期待之語,其實心裡笑開了花。這趟過來。不單止取得《五代史記》原本,還忽悠出一個人才來,以後就不怕沒人打工了,說實在的,若不是這個雜誌有著莫大的好處。他還真不想辦理這個瑣事比較多地東西,不過現在一切都好了,只要培養半年,歐陽發就是一個古代版地職業出版經理了!
今日沒見著歐陽發,沈歡不敢多呆,懷著美好的心情,抬起《五代史記》地文稿。告辭而去。回家醞釀他的雜誌大計去了。其他先不說,對於這個歐陽修原版手稿,先一睹為快再說!
這書太長了點,而雜誌容量也不夠,若是連載,估計好幾年都難以完畢,因此也只能打算待連載一年左右就結束,剩下的結集出版再賣,一年時間。培養出不少讀者了,到時估計賣得更火!一連好幾天,沈歡都窩在家裡籌劃雜誌事宜,一直到了如怡之事才回轉過來:如怡贖身了!
沈歡驚呆了,如怡與如嫣兩位姑娘一同贖身了。毫無預兆。今後她們就不再是情館藝女了,反而成了白身。好在不是他人贖走。而是自贖!這讓沈歡夠疑惑不已,若不是蘇軾告之,他還被瞞在鼓裡。當日為了把她們培養成一代音樂人才,自己也動了給她們贖身地念頭,卻讓她們拒絕了,如今竟然自己把自己贖走,這是怎麼一回事?
會對自己籌劃中的音樂事業有影響嗎?沈歡有點心酸了,早些時候如怡姑娘對他一副痴心的樣子,大有以身付君的趨勢,如今一陣子不見,連贖身大事都不與自己事先說一下,這算什麼呢?心裡一下子複雜起來,有為對方開心,也有失落,總之難以述說。
轉眼就到了四月,這日沈歡公休,打算到如怡姑娘新落住處探望一下,一早起來準備,就是與小蓮兒的鬧騰也沒了心思,剛出門,就碰上一輛馬車停在家門口。從車上下來一位婉約身段的女子,一身淡紫色素裙,罩在修長的身體上,凹凸有致,含蓄優美,如水一般地眸子,射人慾迷。甫一下車,她清麗地臉容露了出來,正是他欲過去探望的如怡姑娘。
每次見到如怡姑娘的面容與身段,沈歡都有不同的感覺,她風姿綽約,氣質高絕,踏著雅緻迷人蓮步走了過來,遠遠就能看見修長凹凸的曲線,搖曳生姿,令人心顫,有如絕代風華,在晨曦之中沐浴,生起了令人心折的氣質與氣象。
“如怡姑娘……”沈歡一下子詞窮了。
如怡姑娘有著淡淡的笑意,輕啟櫻唇:“沈公子,好久不見了呢!”沈歡一下子又窘迫起來,他鼓搗出一些音樂給人家鑽研,不無利用的意味,加上人家一個女子,又有付身的姿態,他倒好,丟下來十數日未見,還真有點說不過去。輕嘆一聲,道:“如怡姑娘,聽聞你如今是自由身了,還未恭喜呢!”
如怡姑娘臉色羞紅,有如染上了一層胭脂,在橘黃地晨曦中,丰姿沁人,婉約一笑,道:“贖身之舉,也是無奈,奴家與如嫣姐姐為了公子所予音樂之事,日夜修煉,若是兩女子還好說,後來又有楊信公子加入,要他日夜出入情館這類青樓,也是為難了他,為了方便,奴家也只好與如嫣姐姐贖身出去,另外買了一個小院落。”
為了楊信的方便而贖身?沈歡心裡一下子不好受起來,當日他要求贖身不可得,如今對方主動起來,代表了什麼呢?心裡空了許多,不無酸意地道:“如怡姑娘,若是有什麼難處……”
“沈公子放心!”如怡姑娘知道他要說什麼,“奴家雖不說有多富有,不過多年積蓄,贖個身還是可以的,所買院落,由蘇軾公子出面,也是便宜得緊。”
好吧,沈歡又是苦笑了,連蘇軾都出面幫了忙,他這個當事人反而一點不知情,更說不過去了。
如怡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個心儀的才子,多日不見,身在官場地他,一下子倒是成長了許多,比之前更沉穩了,也成熟了些須,至少目光更深幽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