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揍他們幾記上奉。司馬光輕輕搖頭:“堯夫。不用怪他,他現在也回不了頭,事到如今。大家都止不住了。若不是心中還有一點堅持。老夫也早就想撂擔子回家寫史書去,何必受這等窩囊之氣?不過身為臣子,為君分憂,方是本分。
官家這幾年沒有辭退老夫,想必還是對老夫不至於失去了信心。既然老夫還有用,也就盡最後的力氣吧!”
範純仁敬佩地看著司馬光,點頭說道:“相公說的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既然是御史,自然有彈劾大臣的權力與義務,範某挺身而出。問心無愧,豈是那些為了官位而昧了良心之小人可比!”
“小人充斥朝廷呀!”司馬光長嘆一聲。“君子可欺之以方,誠不我欺!這些年老夫也算看清了自己的能力,實在是應變不足,不夠圓通。也難怪要屢失陣地。若是子賢還在身邊,豈會”唉!”
範純仁聞言心中一動,安慰司馬光:“說到子賢,不知相公是否看了昨日來的海州日報?”
“看了。”司馬光想起沈歡的成就,不由寬慰一笑。
“相公可是教了個好學生呀!昨海州成績,範某到現在都感覺不可思議呢!”
司馬光欣慰笑道:“老夫也沒想到他鬧出這般動靜來,不過他讓人在報紙上這般大吹大擂,實在有王婆賣瓜之嫌,也真是不懂謙虛,太愛出風頭了!”
範純仁知道司馬光說的是反話,呵呵笑應,羨慕地說道:“若是範某有這麼一個,出色的學生,估計睡覺都會笑醒!”
司馬光聞言看了看左右,正色道:“堯夫,朝堂之上,沒有學生與老師。只有同僚。再出色的人,都是天子門生!”
範純仁悚然而驚,點叉應道:“是,相公教得是!”
司馬光沉默片刻,又疑惑起來:“子賢為人一向謹慎小心,這般大動作,肯定有所圖謀,他到底要做什麼呢?”
範純仁啞然失笑:“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