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九月己酉諭,《高宗實錄》卷819。
(32) 乾隆三十三年九月己酉諭;富尼漢雖“公然有心欺飾”(乾隆三十三年十二月己未諭)但皇上還是有幾分原諒了他,說:“東省辦理雖有過當之處,不怪汝者;以既命嚴緝,又罪過當,則外吏將何適從”(乾隆三十三年十月癸未諭)?似乎還有幾分自我批評,實際上,儘管皇上十分惱怒,但無論對富尼漢,或對這些官員來說,處分還是比較輕的。
(33) 孔飛力:《叫魂》,第284頁。
(34) 孔飛力:《叫魂》,第229頁。
(35) 孔飛力稱之為“挫折感”,參見《叫魂》,第290頁。
(36) 參見孔飛力:《從乾隆檔案研究“封建專制”》,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六十週年紀念大會論文,1985年。
(37) 彰寶摺三,乾隆三十三年七月十九日,《史料旬刊》,天,289;當然,這也因人而異,如直隸總督方觀承大約就是做不來的,不管是在怎樣的逆境裡(就在這一期間他因年老患病去世)。
(38) 永德摺四,《史料旬刊》,天,341。
(39) 例如,孔飛力分析劉統勳這個角色時說,他把自己包裝在一種極度熱心的外衣之下(按這一點很像乾隆十三年的傅恆),對那些真實的供詞決不照單全收,也不要讓自己受到手軟的指責,《叫魂》,第234頁。
(40) 乾隆三十三年六月己卯諭。
(41) 孔飛力:《叫魂》,第280~286頁,第261~262頁。
(42) 乾隆三十三年七月壬子諭,《高宗實錄》卷815。
(43) 所謂“不逆詐,不億不信”,參見《論語》。
(44) 乾隆三十三年七月癸卯,《高宗實錄》卷815;二月間浙省有叫魂剪辮傳言,旋有德清縣石匠首告之案,並有杭州蕭山等處查拿各件,訊明均非實在叫魂剪辮匪徒。迨三月以後,傳言遂亦頓息——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參見《史料旬刊》,永德摺二,天,269~270。
(45) 孔飛力:《叫魂》,第293頁。
(46) 乾隆六年七月辛未諭,《高宗實錄》卷146。
(47) 參見韓書瑞:《山東叛亂》,中譯本,江蘇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
(48) 如周遠廉、孫文良等。
(49) 唐文基、羅慶泗:《乾隆傳》,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10頁。
(50) 乾隆三十九年九月丙辰諭。
(51) 軍機處錄副奏摺,乾隆三十九年九月初八,《康雍乾時期城鄉人民反抗鬥爭資料》,中華書局1979年版,第758頁。
(52) 乾隆三十九年九月己巳諭。
(53) 乾隆三十九年九月十月辛巳諭。
(54) 《高宗實錄》,卷958、959;據說,地方官諱災粉飾,額外加徵,則是乾隆朝後期司空見慣之事,參見郭成康:《清通鑑》卷131。
(55) 乾隆三十九年九月辛巳;然“收成實有對半”之說,與此似亦不無矛盾。
(56) 乾隆三十九年十月丙午諭。
(57) 據王倫義子、元帥王經隆供詞:我們早就知道王倫有謀反的意思。今年壽張等處年歲具各有收,並不荒歉。壽張縣官訪著王倫有傳道的事,才要查拿,就被入道的民壯劉煥聞知,送信王倫,遂即起事,《山東叛亂》第176頁、第178頁;明顯的,研究王倫起事和宗教活動的權威韓書瑞傾向於後者,她認為:構成成員關係的唯一原因是信仰,而不是背景,參見《山東叛亂》,第169頁,以及韋思諦編:《中國大眾宗教》,中譯本,江蘇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58) 韓書瑞:《山東叛亂》,第162頁。
五、五次南巡
20.第五次南巡
乾隆四十五年,皇上開始第五次南巡。乾隆四十二年,皇太后去世,四十三年十月,上諭:朕於乙酉(乾隆三十年)南巡迴鑾時,因耆孺攀戀情殷,曾許以翠華再蒞。然敬念聖母皇太后春秋已高,難以再奉安輿,長途遠涉。遂諭江浙大吏,不必更以南巡為請,距今已十有四年。其顒望悃忱,自益肫切。且自前巡閱定五壩水志,以為展拓清口之準,下河從此遂免水災。嗣聞黃河倒漾,所繫甚重,因酌定挑浚陶莊引河,河成而清黃交匯處,移遠清口,不復有倒灌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