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是人生中必須越過的高峰,所以,是隱性的敵人般的存在,必須要打倒,即使殊死一戰也不在乎。至於父親深愛著母親,又眷戀十六夜,對待下屬,比如對冥加逃跑的過分寬容,對逍遙自在不願受拘束的刀刀齋的放任自如,都是他不在意的…
“殺生丸,和犬大將好像…”他身邊的女孩突然說道。
“什麼?!”殺生丸幾乎難掩驚訝地看著菡,這種驚訝,在他臉上,幾乎可以算作失態。
“又溫柔又強大,對待下屬寬容,對待…”說到最後一個,女孩有些羞澀,於是止住了話,不自覺地跳過後繼續道,“殺生丸不也是這樣嗎?在我眼中的殺生丸,就是這樣,總是看似冷淡地溫柔著,追逐著自己的強大,堅定著自己的道路,從來不會猶豫,也不會迷惑,對待邪見或是其他妖怪都是那麼寬容。”
“寬容嗎…”殺生丸輕喃道。
“嗯。”菡毫不猶豫地點下頭,就像與豹貓族的那一戰,即使有些妖怪害怕地逃走或投降,殺生丸也沒有放在心上。在她看來,殺生丸不是不在意,只是能夠理解而已。
這種理解,就是寬容。
菡在背後小小揮手,示意雲奈將似乎略有微詞的邪見拖走,雲奈乖乖點頭,叼著邪見的衣袖,在邪見想要發表高見的時候,一個雪白的兔兔拳擋在了邪見嘴前,威脅地揮了揮。
“那最後一項呢…”殺生丸輕輕一笑,耀眼的金瞳定定地注視著女孩。
“啊,這個…”女孩完全沒有想到殺生丸會故意提起最後一項,皺皺鼻小聲抱怨道,“好狡猾…”但是對上對方溫柔的眼眸時,她的臉頰又漸漸染上嫣紅,最後,還是輕輕踮起腳下,附在了對方耳邊,悄悄回答了這個問題…
看到氣氛正好的兩人,所有人互相對視,默契地退後五百米。其中,尤以刀刀齋、刀鞘爺爺和冥加為最,曾經被殺生丸問過鐵碎牙下落的妖怪,都深知對方睚眥必報的個性。他們很想知道,銀髮女孩是怎麼毫不違心地說出“殺生丸對下屬寬容”這句話的。(菡:你們這些老爺爺又不是殺生丸的下屬…要對你們寬容嗎?…)
戈薇微笑著看向身邊的犬夜叉,看得犬夜叉渾身汗毛直立。
“戈薇,你看什麼!”有著不好預感的犬夜叉小心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犬夜叉啊,殺生丸啊,都和你們的父親很像。”戈薇輕輕說道,主動靠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對妻子關愛體貼這點,體貼的話,好像犬夜叉還做不到?啊,好想問問菡是怎麼讓冷冰冰的殺生丸染上人氣的…她也好想犬夜叉對她問出最後那種話啊…雖然想想就很害羞…
“!!!”犬夜叉不好的預感應驗了,指向遠處擁著自己的女孩看向遠方的殺生丸,跳腳道,“我和那種傢伙哪裡像了啊!戈薇你的眼睛也不好了嗎!”
“……”戈薇咬牙,怒,終於,“坐下!!!”
“吶,珊瑚。”另一處,和珊瑚走到另一邊的彌勒握住了珊瑚的手,“我好像也有點羨慕了呢,無論是殺生丸,還是犬夜叉…”
“法師大人…”珊瑚羞澀地低下了頭,沒有拒絕法師主動的牽手。
“如果,如果和奈落的戰鬥結束,風穴的詛咒解開,我還活著的話…那時,可以跟我一起生活,為我生孩子嗎,珊瑚…”法師迎著溫暖的日光,輕聲問道。
“是,是,是!”珊瑚捂住臉,用力點頭,溼潤著臉頰埋入對方懷中,“我願意!”
“那,那這樣的話,法師大人就不會再花心了吧?”珊瑚期待地問道。
“這個…”彌勒僵住,滿頭冷汗,片刻後,迎上了女除妖師不善的目光……
“啊,啊,這就是年輕人的世界啊。”刀刀齋捧著茶杯,端坐在三眼牛身上,嘆息道。
“嗯,真是讓我也有點懷念我的青春啊。”冥加贊同地點頭道,“我可是也差點結婚了呢,陷入婚姻的墳墓,幸好在最後一刻幡然醒悟,然後離開了。”(簡稱:逃婚…)
“所以,這邊只剩下我們這三個老光棍麼……”白鬍子的刀鞘爺爺有些悲傷地說道。
“嘰嘰,還有我們呢。”雲奈舉起雪白的小爪爪刷了下存在感。
“是的…”邪見寬麵條淚,自己的話語權和人權,就在剛剛,又被剝奪了一次…
“咪嗚!”雲母輕快地叫了一聲。
遠處的山崗上,桔梗帶著琥珀和玲安靜地離開。
“桔梗大人,不過去嗎?”琥珀不解地問道,“那道邪氣,您不是很在意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