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部分(2 / 4)

,犬夜叉的所有拒絕,都哽在了喉間。因為,歸根究底,犬夜叉還是想和戈薇在一起。戈薇!由他來保護!第一次在戈薇身上看到了如此脆弱一面的犬夜叉,下了如此的決心。

這是同一時刻,三人的心聲,三人的未來抉擇。

***

此時,面對憔悴不堪、瑟瑟發抖的戈薇,以及以前所未有的溫柔姿態主動抱著戈薇的犬夜叉,菡實在無法說出她和桔梗的推測。如果戈薇是註定的要消滅四魂之玉的一人,那她要承擔的必然是沉重的使命。而這,對才從險境脫身的戈薇而言,實在太殘酷了…

她,無法說出口…

於是,她所能做的,僅僅只是目送兩人交疊的背影漸漸遠去。

這一刻,她無比希望自己與桔梗的猜測都是錯誤的。

那所謂的消滅四魂的巫女,不是桔梗,也不是戈薇,就好了…

沉重地告別了犬夜叉一行人,告別了謙信和他門下先前那些共同退敵的武士們,菡和殺生丸也踏上了他們的旅途。兩人站在遠處,看著夕陽下紮營忙碌著的人類士兵,靜默著沒有說一句話,那些人類的生命就像風中的燭火,只要一縷小小清風,都會將之吹熄…

可是,又有誰會去真正關懷這些戰爭中處於最底層計程車兵呢…

即使是以仁義為自我操守的謙信,厭惡著戰爭的千代,也不得不用這種她最不願意使用的方式,來了結戰爭。所謂以戰止戰,不過如此。

“殺生丸大人,我們是要回西國嗎?”對人類毫不關心的邪見恭敬地問殺生丸,在這個有著圓圓大眼睛的綠皮小妖怪心中,他所要做的唯一事情,就是跟隨眼前這個強大的妖怪。沒有絲毫猶豫,沒有絲毫遲疑,只有堅定不移走下去的腳步。

“不。”殺生丸難得回答了邪見,“去見一個故人。”

“誰?”邪見好奇地問道。

“寶仙鬼。”殺生丸握住了身邊女孩的手。

寶仙鬼算是父親的故友,擅長培育各種各樣的寶玉,那一塊塊的寶玉就是通往妖怪墓地的入口。父親留給犬夜叉的黑珍珠,就是來自於寶仙鬼。

妖怪死後,身體不能留於現世,否則會引起異象,但妖怪們也不願在死後讓人毀去自己的身體。於是,不知何時起,強大的妖怪們發現了那處彼方世界,將其稱之為妖怪墓地,作為死者的長眠之所,安放妖怪們的遺骨。那是必須穿越特殊通道才能到達的彼方世界,活人輕易不能進入。

雖然現在準備自己的墓地可能太早,但是,寶仙鬼那裡未必有適合的寶玉,所以,還是提前讓寶仙鬼準備起來比較好。與自己生同衾,死同穴的人,他已經找到。

越過重重山巒,乳白的嵐氣瀰漫的山巔,仍有青蔥的樹木生長著。萬木圍合之中,一池碧水盈盈而臥,映著斑斕的晚霞,漾起粼粼水波,宛如璀璨的神之光玉。

“寶仙鬼,”殺生丸沉穩的聲音響起,“吾輩殺生丸來訪。”

難道寶仙鬼是居於水下的妖怪麼,菡不禁猜測。雖然不明白殺生丸想到來這裡的理由,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寶仙鬼這個妖怪,但是殺生丸一直是胸有定見的人,既然在這種時候特地來拜訪一個父親的舊友,那一定有非如此做不可的理由。

兩人靜靜的呼吸聲中,蔚藍的水面上漸漸積聚起白色的泡沫,濺出越發壯闊的水花。

終於,一個有尋常宮殿般大小的赤紅巨貝從水中浮出,浮現的高度幾乎有成長了數十年的巨木一般。在巨貝浮出來的瞬間,無數水流沿著貝殼的自然弧度向下衝來,宛如一道道壯闊的瀑布一般,即將淹沒來訪的客人。

殺生丸不悅地皺眉,將女孩攬到懷中,隨手拔劍擋在面前。

邪見識相地拉著雲奈的長耳朵一起躲到殺生丸身後。

巨大的水流被殺生丸無形的劍氣切開,向他兩邊分流而去。

“寶仙鬼。”殺生丸冷聲問道,“這是不歡迎我殺生丸麼。”

“啊!殺生丸大人!”比菡想象中來的年輕的聲音從貝殼中傳出,隨著一聲輕輕的“咔啪”,巨貝緩緩開啟,露出一個恭順趴伏的身影,“請務必原諒我的失禮,殺生丸大人。”

“你的父親呢。”殺生丸收起爆碎牙,看著貝殼中頭頂鹿角的青藍色妖怪問道。許久之前,他曾隨父親來過這裡。那時,居住在這隻赤貝中的,不是眼前的妖怪,而是其父寶仙鬼。

“父親大人已經死了。”只穿著一件簡樸白色寬衣的青面板妖怪嘆了口氣道,“父親最近到了天命,壽終正寢了,我已經是第二代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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