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衣服姜啟祿都能感受到身後人的體溫一樣。
在這樣下去自己的變化一定會讓身後的人發現,那樣還不如讓下面的殺手宰了算了。
姜啟祿開始扭動身體,儘量離大兒子遠一點兒。
“別動,再忍2個小時就沒事了。”姜晏洲以為姜啟祿是因為害怕,就在他耳邊小聲警告。
誰知道當姜晏洲的嘴唇貼到姜啟祿耳邊上的時候,姜啟祿的臉轟的一下紅成了關公,下面也有了抬頭的趨勢。
還是死了算了,姜啟祿突然覺得生無可戀。
“怎麼了。”察覺身前的李晰然不但沒有安定下來,反而動得更厲害,姜晏洲問道。
“放我下去。”姜啟祿急著說,只是那種帶一絲喘息的聲音讓姜啟祿又想抽自己嘴巴子了。
姜晏洲也愣了一下。
“你沒有自己解決麼?”
這種事你他媽的居然問得出口?姜啟祿咬著牙死活不再說話了。
“你抓住我的腿。”
姜晏洲說完突然再次捂住了姜啟祿的嘴,姜啟祿大驚剛要反抗,大兒子就把另一隻手伸了下去
……
姜啟祿的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雙手死死地抓住姜晏洲的腿,他現在腦子裡再也無法思考了,所有的感覺器官都集中在姜晏洲的那隻手上了。。。。。。
(好想寫,可是不敢。)
現在他終於知道姜晏洲為什麼要捂住他的嘴巴了,因為這強烈的感覺爆發的時候靠他自己根本就忍不住,一定會出聲音。
發洩後的虛脫感讓姜啟祿額頭佈滿了汗珠,冷風一吹讓他清醒了一些,可是卻根本不想回憶剛剛發生了什麼?姜晏洲從容地把手收回來,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呆在樹上,等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失。
姜啟祿本來想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