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爭端也是他先退一步,因此從沒有和人動過手,倒不是他膽小怕事。
因為這裡畢竟不是信奉力量和強者的d國,他面對的也不是皮糙肉厚的戰鬥種族,一出手把握不好力度就會惹事上身,他又最怕麻煩。
姜啟祿心急火燎地開車過來的時候,戰鬥幾乎要結束了,就剩下那個男人一臉嚇尿了的表情跪在地上。
姜啟祿從車裡下來,看著滿地的“垃圾”無言以對,自己的大兒子是吃了傳說中增進功力的靈丹妙藥了麼?
“厄,上車吧。”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不用看也知道藍方是戰五渣,對紅方沒有造成一點傷害。
對於姜啟祿去而復返的事,姜晏洲完全沒有意料到,甚至可以說是驚訝的。
他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小綿羊,還想要保護他?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但是現在姜晏洲笑不出,打了一架以後他不但沒有痛快,反而更加壓抑。
根本就沒有理會姜啟祿的話,姜晏洲撿起地上的大衣,轉身就走。
難道是自己估計錯誤,他受傷了?像上次腳扭了一樣,這是他媽的又開始犟頭了?打算一個人去舔傷?根本不明白大兒子心思的姜爹有些擔心地追了幾步,要是一旦發現不對就給醫院打電話。
細碎的腳步聲讓姜晏洲徹底煩躁了,轉身單手卡住了姜啟祿的脖子。
在他看來世界上沒有什麼巧合的事,這個李晰然的生活習慣和說話的方式都太像那個人了,如果這是一場陰謀,那麼這對於他簡直是致命的了。有人知道他的弱點,甚至知道用它來左右自己的情緒。
即使這只是一個巧合,那麼這個人也不能留下來了。
脖子被掐住,姜啟祿憋了半天的火終於壓不住了,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老子不管了還不行麼?
“姜晏洲,咳咳——你他媽的給我放——!”
姜晏洲的頭壓下來的時候,姜啟祿完全沒有一點防備,就這樣被吻了一個措不及防,關鍵是那個“放”字是個開口音,後果不想而知。
這一吻,讓姜啟祿脖子上是沒有壓力了,但是心裡壓力爆表了。
不是因為姜晏洲這個大逆不道的吻,而是自己竟然覺得這個吻很舒服,想繼續下去,剛剛一直心慌難受的感覺竟然好像也有了發洩口,現在他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空一樣。
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等等,催情藥!
他怎麼把這個東西給忘了,自己在玻璃罩裡的時候身上被噴了很多這個玩意兒,姜晏洲在扛著自己的時候恐怕也不小心聞到了他衣服上殘留的藥。
肯定是這樣,不然沒法解釋大兒子這個莫名奇妙的舉動。年輕人都血氣方剛,根本就抵不住這個東西一撩撥,眼前恐怕是男是女他都分不清了。
現在絕對應該一巴掌抽醒他!可是那也要自己有力氣啊!這個藥效太他媽的厲害了,也不對,要是以前的自己這點兒東西算個屁啊,可是這個李晰然的身體素質太差了,根本就抵抗不了這個玩意兒。
“你——唔——冷靜一下,我——唔。”根本就說不了話,一張嘴舌頭就被纏住,聲音也變得沙啞誘惑。這他媽的絕不是他的聲音,簡直讓姜啟祿太受打擊了。
在這個寒冷的冬夜裡,這個吻極盡纏綿。
第20章 家法二十一夜能有多少x
這裡是個滿是車的停車場,所以當姜啟祿在迷茫中無意識地看到身後的一輛車的車窗玻璃時,頓時心裡像劈過一道閃電。
他不知從哪裡爆發了一股子力氣,推開了姜晏洲,以至於因為用力過猛差點摔倒。
真是見鬼了!他媽的車窗上映出的那個眉眼含情,嬌柔無力的人影不會是自己的吧!
“啪”的一聲,姜啟祿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他活了50多歲,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用力抽過自己的嘴巴子,哪怕是他錯信匪類,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的時候,他都只是咬牙立誓,絕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可是今天算是來了個狠的,連嘴角都他自己抽破了。姜啟祿覺得自己被打得地方火辣辣地疼,臉頰立時腫了起來,可是心智終於清醒了一些,這個方法看來管用。
但當他再次揚起手地時候,姜晏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這樣沒用的,回去洗個澡或是發洩出來。”
“你他媽的給我滾開!”姜啟祿算是明白了這個大兒子根本就一點兒也沒受那個藥的影響,他眼神清澈的很,這合著又是耍自己玩呢?
從地